小童子一见事情不好,忙跪着磕头道:“吉王妃,世子爷真的没有说过要去那个‘云溪阁’”指着偏偏说道:“全都是她们胡说。”
“啪”一个嘴巴子重重扇到了小童子脸上,半边脸立刻肿起老高。
朱子砚见小童子无缘无故被自己连累,也忙跪下道:“娘,孩儿确实没有说过要去‘云溪阁’,孩儿只是想去廖伯伯家找廖妹妹玩儿。孩儿又怕娘亲不高兴,所以刚才不得已支支吾吾没有说。”
自己的儿子吉王妃还是了解的,多数不会去那烟花之地,料定那个女孩子在说慌,不过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去找廖言家的廖紫殷玩儿,她倒不是不喜欢廖紫殷那个孩子,她只是讨厌廖言。
原来廖言是“邪妖坞”的人。
传言“邪妖坞”是女子掌权的地方,那里的女子个个都倾国倾城,都说“明朝之佳人,莫若‘邪妖坞’”,朝廷几次围剿,都未成功,可见天下之男子都窥天那里的美人,可偏偏,她的夫君,吉王爷在年轻时也曾与“邪妖坞”的晋夫人有过一段虐恋。虽说到最后两个人不知为何事未能在一起,后来吉王爷娶了她,可在她心里这个砍她永远也过不去。
廖言后来背叛了“邪妖坞”,来朝廷为官,吉王爷与他便成了莫逆之交,还与他那紧五六岁大的女儿定了亲。
这件事是吉王妃心中永远的刺,她又怎么可能同意朱子砚去找廖紫殷玩儿。
“算了,你跟我坐轿子回去吧!”吉王妃绝的在大街上处理家务事实在不妥。
“是,娘”朱子砚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跟着吉王妃上了轿子,临上轿前,狠狠的瞪了偏偏一眼,偏偏则一脸胜利者的样子。
轿子走了。
小童子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偏偏吼骂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你的心比那毒蛇还毒,我家世子爷花钱救了你,你不图报就罢了,还恩将图报。就你这种人活该被卖进妓院里。”说着冲偏偏扬扬拳头“以后,要是再遇见你们被卖,我一定要让我家世子爷装瞎子。”说完,怕偏偏与侍彩报复,撒开两条腿就跑的远了。
侍彩埋怨偏偏道:“小姐,你说你,干嘛骗人呢?要不然咱们这会儿就去吉王府了吧!”
偏偏“冷笑”了一声,道:“你以为咱们跟吉王妃说好听的,她就会让咱们进‘吉王府’?,你也太天真了,她连看都懒得看咱们一眼,压根就把咱们两个人的命当蝼蚁一般。进不进‘吉王府’又有何意思。”这是一方面,不过,她没有把自己想戏弄朱子砚的事情跟侍彩实说。
“你们两个还真与男人有缘啊?”
一听见这声音,偏偏与侍彩恶心的皱了皱眉,刚才朱子砚拿钱赎她们的时候,还真没有注意白依诺刚才去了哪里。
白依诺怕自己受牵连,连忙躲了起来,不过并没有走,刚才的一幕他全看在了眼里。
“怎么?你还想卖我们两个不成?”偏偏白了他一眼。
白依诺搓着两手,说道:“你们俩要是乐意,我道可以勉为其难,为你们找买家”
“呸,不要脸。”偏偏吐了白依诺一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
白依诺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吐沫,恶狠狠道:“自顾以来,你们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你没有父,也没有夫,自然你的婚姻大事就要由我这个哥哥来做主了,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说把你给卖了,你就必须听着,顺着。根本就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你胡说。”侍彩生怕白依诺再对偏偏做什么,把偏偏紧紧护在身后。
“哼”白依诺瞪着眼睛道“主人说话,没有你这个做奴才插嘴的份儿,还不敢看给我滚开。”上前狠狠抓住侍彩的衣领,把她甩到了一边,伸手又去抓偏偏的手臂。
“啊!”偏偏惊恐之下,往旁边躲闪,却不成想踩到了一个人的脚背上,那个人稳稳的托住了偏偏将要倾倒下来的身体。
白依诺见此人,身躯魁伟,气宇轩昂,剑眉虎眼很有气派,一时间吓住了。
那人身后一个身着锦衣卫服饰的人上前训斥道:“混账,连我们厂公都不知道?”
厂公?偏偏这才知道,她穿越到了明朝,至于是明朝的那任皇帝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