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临渊居高临下看着白离:“白离,我们的交易从今天开始。”
白离扯起嘴角笑了下,神情却清冷:“哦,金主先生,那交易期是多久呢?一年?两年?”
邢临渊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沉邃:“一辈子。”
白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刚想说什么。
邢临渊继续说:“而且,不接受任何反驳。”
邢先生的情话有毒,且是终生无药可救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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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一片白惨惨。
手术室内,白离站着一动不动,仿佛僵化了。她静静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孩子,那女孩子脸色苍白,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裙子上却血迹斑斑。
白离站在那里很久都没动,她觉得一切都像是梦。昨天她刚收到美国B大的录取通知书,全额奖学金保送,整个管弦系只有三个名额。
姐姐高兴极了,说到时要亲自送她去美国,说她自己还不曾出过国呢。她那么温柔地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小离以后要当小提琴家了。
姐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复杂,既欣慰、欢喜,又有些心酸和羡慕。
白离知道,从小热爱舞蹈的姐姐,其实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舞蹈家。
可是,她的梦在十八岁那年破碎了。
而她的生命,在二十四岁这年结束了。
白离依旧不敢动,她怕一动,就会从这个梦中醒来,而眼前的一切都会成真。
姐姐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等她醒了,那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姐姐就回来了。
白离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医生再次进来,是个面善的中年女医生。
女医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小姑娘,你是要带你姐姐的遗体回家还是先放到医院的太平间?你父母呢?通知下他们过来吧。唉,节哀顺变。”
女医生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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