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余这次到北京来,完全属于一时冲动。她自己没想好和Hubert的事情如何收场,一切只是因为担心他,所以就匆匆而来。
她靠着Hubert的肩膀,心里充满悲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悲伤,或许是因为Hubert和她终究还是要说“再见”吧?
她正愣神的时候,Hubert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
“这个还是要给你。”
金余接过来,原来是之前她还给他的珠子啊。
Hubert说:“这个珠子是我定制的,只属于你。无论我们以后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收下。”
金余打开盒子,那颗珠子就静静地躺在盒子里,金余把它拿出来放在手心,又取下脖子里的项链,把它重新穿了上去。
“你帮我带上吧。”
Hubert帮金余扣好项链,金余问他:“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Hubert想了想,淡淡的说:“我应该会回英国吧。我在那边呆久了,还是会想念的,而且我妈妈还在那边。我想我不会再做艺人了,其实我不太喜欢暴露的生活。如今,如今没有Helen替我打点,我觉得更麻烦。我可能会做监制,转到幕后吧。”
他转头看金余,微笑着说:“如果你以后去欧洲旅游,我可以免费给你做向导。”
金余也笑了,夹杂着苦涩,她心里明白,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了,背负着太过沉重的情感,是不可能单纯相爱的。
两个人在小区里散步,金余看着远处的别墅,停下脚步。
她指着那栋别墅,对Hubert说:“还记得左滕吗?那是他家。”
“记得,上次还差点动手了。”
“你们……现在怎么样了?”他问。
金余莞尔一笑,“左滕人蛮好的,对我也很好。可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明确拒绝他了,不能耽误人家。我有时候也觉得挺神奇的,你们都是如此优秀,怎么会爱上我这种平凡小鸭子呢?”
Hubert被她“小鸭子”的形容逗得咯咯直乐。
“像风一样的女人,大多就是很吸引人。而你,你不像风,你像什么呢?你,你像一团紫光,就是克苏鲁电影里描写的那种恐怖。克苏鲁你知道吗?”
金余点点头,“我知道一些,哎?克苏鲁不是种怪物吗?”
“克苏鲁本相是一种怪物,但是延伸出来一个类别,也算是一种信仰吧。它也算是一种恐怖,但是它和传统的恐怖不同。你看不到她摸不到她,可以感受到她。有时候就是一团光,有时候又是一阵风,形态多变。”
“哦?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喽。”金余笑。
“你是一种有致命吸引力的,包裹着绝美外衣的恐怖主义。这样说才精确。”Hubert居然能用中文如此流畅的说出这么多形容词,金余觉得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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