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宇宙的一处星球上,自伊德雅死后就陷入深度沉睡状态的某位神袛,终于有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了。在海面上,他的狂信徒似乎陷入了末世前的最后狂欢。
云归什么也不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她正趴在桌子前,桌子上是一本翻来的人皮书,人皮书上空白处已经不再空白了。
云归擦了擦脸,怀疑自己做了个恐怖的噩梦,只是因为这噩梦太过真实,吓着了自己,她有些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想要找云阳抱怨两句,当她打开宇宙区域网的时候,她看见了时间。
云归惊恐极了,潜意识里似乎就知道她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存在。
时间……距离她看人皮纸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也就是说,她的确被不知名的歌曲骚扰了七天,也的确是有人在她脑海里称呼吾爱。
她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她不高兴极了,总有一种极度憋屈乃至想要破坏的感觉。
她猜测自己也许像人皮纸上所陈述的那位科研人员一样,已经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状态,她不敢再联系云阳。
她独自一个人忍着这些事。
她静静的将人皮纸上的一切看完,安静的等了大概半个月,好在她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还是她,不是别人。
再后来的事就是找人试探人皮纸上记录的方法可不可靠。
再后来就是现在。
她去军区了。
人皮纸上写,那座雕像被军区把守着,如果能够同雕像建立联系,就能够得知一个秘密,就能够和一位至高的伟大存在对话,也许于某个时刻会得到那位至高存在的赏赐。
而,唯有女性才能同雕像建立联系。
因为雕像是女性雕像。
在人皮纸的最后简约的画了一个雕像的轮廓,这无疑是女性雕像,而这简约的轮廓上似乎就有某种神秘的吸引力,让人只愿意一直盯着她,盯着她,哪怕不吃饭不喝水就这样死去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够一直盯着她。
云归仔细的想,自己是怎么从那种近乎魔障的状态中出来的呢?云归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当她从那种状态出来的时候,已经瘦了很多,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似乎那种魔障能够影响到他人。
她在想,是谁画了那个雕像的轮廓,应当是某个当时参与这件事的科研人员吧,唯有这样才能接触到那座雕像,可是,如果是科研人员又会是谁,既知道最久远的事又对别人身上发生的事知道的了如指掌。
她本来怀疑过是不是那位记录下自己女儿翻译的人,可是那个人在这记录中应该死去了吧。
前后的笔记和书写风格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的。
至于当年真相如何,大概当事人知道了。
云归想了很多很多乱七八糟毫无头绪的事,她最后只觉得,果然还是兔子说得对——那么多种类型,只有恋爱游戏最简单省心。
她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累,最终闭上眼睡着了。
云阳回家后也不吵醒她,就看着她睡觉,她睡觉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儿冰冷的表情,她会乖乖的,握着小拳头放在自己脸边,看起来乖巧的不得了。
云阳心一下子就软了。
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似乎经过两天的相处就消融了,云归乖乖的不作妖,两人偶尔见见面,云阳的黑化度再次稳定在五十多。
云归表示心满意足,她现在何止是改变了原主的结局,她甚至还给原主续了一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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