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不急。”
书斋主人道:“那你的笔名……”
“烽火。”
“太过生硬了,咱们卖给的是女子。不如叫烽火佳人吧。”
“都可。”云归对这些是不在意的。
书斋主人算了算时间:“这事儿少数需要二十来天,姑娘下个月今天再来吧。”
“可以。”
她很好说话,那些读书人的傲气,她一概是没有的。
不过接下来,她便没有那么好说话呢。
书斋主人看看天色,发现不早了,想起中午并未用膳,而是在写字,便有些歉然道::“姑娘,中午没用膳,不如等下午用完膳再走。”
“我已嫁人,出来许久已是耽搁,不能再晚了。”
“是。”书斋主人拍拍手,一个仆役奉上一个荷包,道,“这是姑娘的第一笔润笔费。”
云归收下了,并不打开看。
当面拆开是极其没有礼貌的行为,再者,云归相信一个真正的生意人,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令人寒心的事来。
云归告辞后,出了书斋,这才拆开荷包,里间是一堆银子,云归想了想,去钱庄开了个户头,由钱庄称重后,将这二十两存了十九两进去,拿了一两出来换算给铜钱,云归掂量掂量,方才折回去买了两本书,又买了两只烤鸡,这才去找李叔。
两人回去,云归给了十文钱,并留下一只烤鸡,笑道:“这烤鸡算我谢您的,我向您借了五文钱,余下五文钱算是我的车费,以后少不得要借用你家牛车了。”
“不妨事,不妨事。”
这年头,能吃肉的机会很少,云归出手这么豪爽大方,若不是女儿身,他都想相交一番了。他想,怪不得徐青走之前会交代他要注意帮帮云归,云归又漂亮又会处事儿,哪个不喜欢。
云归不管这些,笑道:“行了,李叔我走了啊。”
云归回了家,给家里加了道餐,阿骨打依旧是不能上桌的,却分到一根大鸡腿。
徐青妈心疼道:“哎哟,这么大鸡腿给他吃多可惜。”
云归笑了笑,没说话。
徐青妈道:“不要买这些了,费钱。”
云归听话道:“好。”
余下的,徐青妈倒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把烤鸡分一些给隔壁王婶,若是以往,她肯定是要分的,但上次从镇里回来后,徐青妈就没有和王婶打交道了,也不把两个孩子交给王婶带了,似乎是觉得王婶极其不靠谱。
云归向来不大爱管别人,对此也不说什么。
她有一个月不用去镇上,她也无聊,便拿着书对着继续写字,她的字极丑,花费了一个月时间,也不过是强勉可见人,阿骨打闲下来的时候会在一旁看着她写字,跟着学。
云归本就有心教他,便道:“你要跟我学,就好好学,我每日抽空教你都成。”
阿骨打便做了个古怪的礼仪,用奇怪的语言称呼了她。
很多年后,已经改名为云旻的阿骨打才告诉她,那是大夏国的拜师礼,他称呼她为老师。
这一拜,便再也改不了师徒关系。
云归如今不知,只是微微颌首道:“我既然要收你,肯定会好好教你。”
阿骨打点头,低着头不说话,他仍旧怕吓着人。
过得一个月,云归再次去了镇子上,见到了书斋主人,书斋主人并未来,快至申时,书斋主人才匆匆赶来,一见面便是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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