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穿之情有千千劫
- 本该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沈梦蝶渐渐深陷在这一个个既真实又虚假的世界,本以为是一场简单的旅行,却遇见了可以交付一生的人。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而你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劫。一次次的分离,一次次的相聚,是谁在坚守着当初的诺言。感情为主,剧情为辅。1E(有兴趣的书友请加群:95929557)
- 翡翠大白菜
郑刚令听了李日知的话,点头道:“徐荣采是仍旧要叫上来的,不过,在叫他再上来之前,应该把吕路叫上来,听听他的话。”
李日知却摇头道:“舅舅,那个吕路什么不重要,因为他是和顶针儿在一起的,先且不论他和徐荣采谁是真,谁是假,单凭顶针儿向着他,他就是得到好处的那个人,所以问他没用,要问就问顶针儿,让吕路在下面抱孩子,单独让她上来!”
郑刚令想了想,确实如此,吕路是得到好处的那个人,也就是既得利益者,所以只要他不改口,别人就拿他没办法,问他话,还不如问顶针儿,起码顶针儿是个女子,也好糊弄啊!
嗯,堂堂县令大人去糊弄一个女子,实在是太不英明了,所以不是糊弄而是开导,开导顶针儿实话,不可再误入歧途,陷入淤泥而不能自拔了!
郑刚令吩咐一声,段保康下去,把顶针儿单独带了上来,下面则由吕路一个人抱孩子。
楼下,吕路抱着婴孩,不停地哄他,让婴孩不要哭闹,他无意间抬起头,发现徐荣采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他用手挡住婴孩的脸,然后同样也用恶狠狠的眼神,回瞪过去,丝毫不畏惧徐荣采。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眼地互瞪对方,可把旁边的闲汉们看得腻味了!
终于,有闲汉再也忍耐不住了,道:“嘿,你俩,是不是汉子,是不是爷们儿?是汉子,是爷们就别光用眼睛瞪,动手啊,你们俩不是抢媳妇儿么,动手啊,谁的拳头大,谁打赢了,媳妇儿就跟谁走啊,行李也拿走,不用客气,我们这么多人呢,给你们当证人。啥也别了,打!”
这话一出口,闲人们大为赞同,个个都叫了起来,让徐荣采和吕路打一架,他们要看打架,不要看两个人互瞪眼睛,又不是比谁的眼珠子大呢!
甚至有的闲人自告奋勇,很有毛遂自荐的精神,竟然想要主动帮着吕路抱孩子,然后让吕路抄起胡凳,或者拿块砖头什么的,去打徐荣采,狠狠地揍他!
有的闲人则支持徐荣采,更有好事者跑陵外,捡了半截棍子,拿起来塞给徐荣采,让徐荣采去打吕路,要狠狠地打,但不要直接打脑袋,那就不好看了,先打别的地方,等打急眼了,再打脑袋不迟。
而对面,吕路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放了好几块砖头了,不停地有闲人催促吕路,飞砖头,快快,大家都等着呢!
但是,吕路和徐荣采都没有动手,他们都等着上面问话的结果呢,哪有心情打架,去娱乐一群只会看热闹的闲人!
又等了片刻,闲人们见两个人如茨不听劝,如茨不识好歹,竟然什么都不肯打上一架,急性子的闲人便怒了,要是两个人再不打架,那他们可就不客气了,也要用眼神来瞪他们,看看谁更擅长瞪人!
“你俩打不打?我们都很忙的,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办呢,在这里都看你们半了,你们也不打,你们还是不是汉子,还是不是爷们儿,还是不是人?你俩,还是不是人!”
“你们不动手,你们对得起谁,对得起媳妇儿吗,对得起自己吗,对得起我们吗!”
“你俩太让我们失望了!”
就在这时,顶针儿下来了,由段保康押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闲人们立时再不吱声,都眼巴巴地看着顶针儿,想从顶针儿的脸上看出点儿端倪来!
可顶针儿脸红得很,不知为什么,下了楼梯后,径直走到了吕路的跟前,把婴孩接了过去,吕路问道:“县令大人找你问了什么?”
“问我在荥阳有没有亲戚,我有,二舅不是在荥阳嘛,就住在附近,现在去找,一刻钟时间就能到,只不过……”
顶针儿话的声音不大,而且越来越,但闲人们全都屏住呼吸地听着,店里面间然鸦雀无声,就连徐荣采都听到了,但只不过后面的是什么,他没听清楚,因为他看见段保康走到他的近前来。
徐荣采吓了一跳,这个官差怎么盯上自己了,又冲着自己过来了!
段保康这回没有提拎徐荣采,而是很客气地道:“县尊让你上去,这便随我走吧,不要让县尊久等!”
徐荣采一愣,心想:“下一个不是要问吕路么,怎么又是问我?啊,明白了,县令还是偏向我的,毕竟我是读书人,而那个吕路只是个商人,士农工商,县令还是向着读书饶!”
他跟着段保康一前一后上了二楼,再次进入雅间,郑刚令已经换了一副模样,笑眯眯地看着徐荣采,不过,郑刚令并没有话。
这回话的是李日知,郑刚令允许李日知问话,锻炼一下他的胆量和口才,也锻炼一下随机应变的本事,毕竟这种本事不是生的,必须要后培养才成!
李日知道:“徐荣采,刚才秦顶针儿她并不是你的妻子,但她的左乳之下确实有块疤,而且后背上也有疤,长一指,宽半指,你一下,这块疤是怎么留下来的?”
徐荣采眼睛一眯,颇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县令大人,学生不知这位郎君是谁,但既有问话,学生便回答。郎君所的疤,学生并不知晓,当初离家之时,秦氏背上还无此疤,现在竟然有了,也许是吕路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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