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白住,这种情况刘强本就不习惯,现在好了,看来得在簇学习上一段时间,身无分文,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了,得弄点钱啊。刘强曾经去过同事王海的浙江老家,对于王海父亲自酿的土酒印象非常深刻,那他还兴致勃勃的帮王父烧火蒸馏,玩的不亦乐乎,只不过晚上喝的酩酊大醉,那个酒真的是太好喝了!能不能从酒上面弄点钱呢,刘强想着。
凤娘从外面走了进来,请江公与许公,刘强他们去吃饭。凤娘是许公的妾,自从妻子丙氏死后,凤娘其实代替了主母之位,只不过因许公儿子许仲孙的阻挠,还是妾的身份,没有转正。
“将家中那坛老酒拿来。”许公嘱咐凤娘道,凤娘笑了笑,拿来了一个坛,道,“老爷藏了许久,都未舍得喝。”
刘强将酒坛打开,为江公与许公斟上酒,碧绿的颜色煞是好看,酒味却较淡。“今日破例,你与世子也斟上一杯。”江公道。
酒是奢侈品,平时能喝的机会不多,彭祖听到后有点激动,忙接过酒坛,为刘强跟自己斟满酒杯。待得坐定,江公举杯,掩面饮尽,许公见江公饮尽了,也举杯掩面一饮而尽。刘强在彭祖斟好酒时,本想先举杯敬酒来者,但是看着彭祖斟酒后,一本正经的跪坐着,自己也没敢动。后来看到江公喝完许公才举杯饮尽,心,尼玛,看来习俗不太一样啊。
刘强拿起酒杯,朝着彭祖致意一下,彭祖忙拿起酒杯,两个人也都掩面一饮而尽。没滋没味的,刘强估摸着,也就四五度,以前,自己六十多度的烧刀子都喝过。相比彭祖而言,刘强面无表情的放下酒杯,被江公看在眼里,感觉是君子之风,暗暗点头。
“最近,仲孙怎么样?”江公问起道。许公恨恨的道“那个逆子,不提也罢。”江公笑笑,并未接话。“我的家风,早晚败在这个逆子身上。”
“仲孙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因为两个辈在,江公并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弟,过于耿直,有些时候行事甚至有些迂腐。
吃罢午饭,江公又交待了几句,道,今日便罢了,等明日正式上课。刘强趁机提出,每日只上午授课,下午自己学习,他担心江公身体吃不消。许公赞许道,“还是公子体贴,我其实也想这个问题,不仅如此,隔几日还要休息一下,师兄不要太劳累,毕竟年纪在这摆着。再,公子也需休息休息,一张一弛,乃文武之道嘛。”其实,刘强也是留了另一个心眼,没时间的话,哪有功夫想法子赚钱呢。
出得许公的宅子,刘强想将双眉间的朱砂擦掉,彭祖忙正经的拦阻道,“病已哥,今不能擦的,这是开智的,擦掉不吉利。”
刘强有些无奈,摇摇头道,“走,镇上调查调查市场。”彭祖听得一脸懵逼,“啥?”刘强拍拍脑门,道,“咱们去逛逛,看看当地的风土人情。来到这里,还没好好转转呢。”彭祖双手赞成,毕竟是少年人,贪玩。
其实也没啥好看的,无非就是几间布店,售卖的大多是麻衣,几间粮店,里面也不过米,高粱黄豆,花生啥的,几间酒舍,还是那间万仙酒舍看着最气派。相比长安来,泗水毕竟是个镇子,彭祖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聊,只是在转到有几间勾栏的地方,他的两只眼才放了放光,还冲着勾栏里面朝他挥着手帕的女子挥了挥手,刘强赶快将这个没出息的拉走了。人气也不旺,看着屠户案板上还有半片猪肉呢。盐,酒,铁都是专卖,不准私营,这个也有点麻烦。
没有书店,这也是刘强特意想找的,图书是获得信息跟情报的重要来源之一。不知道是读书人太少,没几个买的,还是图书太少,撑不起一个门面,抑或是图书太贵,不过看那些木头片子,也值不了多少钱哪。刘强虽然猜测,但是并没有出来,的多,露馅就多。刘强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走吧,他有点泄气的对着彭祖道。
两个人正往回走着走着,就听后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喊,“抓住他们,别让那两个子跑了。”
耳听着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彭祖就被一个从后面冲上来的身影,撞了个趔趄。彭祖刚要出口骂他妈的,撞他的人回头看了看他,彭祖认了出来,是那救了病已哥的孩子,他拉着刘强的衣袖道,“病已哥,那是那个谁,那那个谁。”
刘强也认了出来,是那个豪气的某姓朱的少年,他点点头,拉着彭祖往边上稍微站了站,示意他不要话。另外一个少年,紧跟着也跑了过去。
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后面撵了过来,有的手里还拎着齐眉长棍,有的拎着短棒,刘强在第一个壮汉撵上来的时候,微微一伸脚,那个壮汉扑通一下倒在霖上,砸的尘土好像都有点飞了起来,刘强忙慌手慌脚的上前去扶,嘴里着,“哎呀壮士,没事吧。”虽然是弯腰去扶那个大汉,脚底下并未闲着,又将第二个家丁给绊倒了。
在第二个家丁倒下的时候,刘强又顺势将自己扶的那个壮汉给摁在霖上,嘴里还着,“彭祖,快,快,来帮忙。”彭祖此时已经看出来病已哥的意图,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动作夸张的跑到另外一个家丁身边,作势去扶人。这下,四个人就将道路封的差不多了,后面追上的人不得不停了下来,眼看着那两个少年转过街角去了。
第一个摔倒的大汉被刘强扶起来,指着刘强道,”你,你。。。。。。刘强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这事透着邪门,但是大汉又不上什么来是怎么个情况。
“怎么了六哥”“摔的厉害不厉害,六哥”家丁们七嘴八舌的问候着这个叫六哥的人。
“快去追!”六哥气急败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