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许公微笑着道,“少年人虽不可耽于情爱,应奋发图强,可是能将情感寄予诗中,可见对于诗还是理解了一二。就是吟咏的方式不太对,情感上也过于悲切,不知是否还是因公子的那位故人?”
刘强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惭愧,惭愧。”
“不知公子此诗是谁传授?能否告知。”许公见刘强不回答,也就换了一个话题。
刘强一听,总不能我上大学时就背过的吧,于是回答道,“是家中祖父辈给留下的书中的,看着好,少时曾经背过,只不过现在已经不知去向,找不到了。”
彭祖心,病已哥,你从就在大牢里度过,除了身上带的那枚五铢钱大的玩意外,哪还有什么东西,再,我怎么没见有这么一本书,你又是什么时候背诵过的。
“哦,是什么样的?”这大儒爱书,更爱各个版本的书。那个时候,图书明显缺乏,各个版本也都有些许差别。能够发现一个不同的版本,在研究者以及读书人中,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虽然万金难求,但是搜罗图书,成为了他们的一种习惯。
“就是一般的简牍吧,上面的题字就如同淳于医师的一样。”因为后世的图书,版本设计上都大差不差,无非是标题的位置,字体,封面的图案换一下,构成元素还是一样的,所以,刘强想当然的认为古代的图书也是一样的,为了加强自己所的可信性,所以就如此道。
淳于泽听后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看了一下许公,许公则明显的激动了,看的出他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感情,端起茶盏,押了一口,将内心的翻涌压了下去。
许公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笑着道:“我听长安城非常之大,稀奇古怪之事层出不穷,不知道几位少年郎能否给我这村野鄙夫讲讲,我也好长长见识。”
彭祖想着表现一番,他提起兴致,刚要讲的时候,许公又道:“老汉我虽是身在乡野,可也听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刘强跟彭祖他们一听,知道许公有所指,就安静下来,听他下去。
“我听卫太子没死,前段时间还返回了长安。”许公慢慢的道,然后看着刘强跟彭祖的反应。
“那个不是刘爷爷。”长乐嘴快,听完后道。
“长乐!”彭祖将长乐的话打断了,不让他下去。长乐被彭祖吓了一跳,但是他还是不服气的嗫嚅道,“本来就不是刘爷爷嘛,是假的。”
彭祖笑着道,“太子不太子的,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孩子怎么能知道。”彭祖出生在官宦世家,他自然知道戾太子事件的重要性,这是个禁忌的话题,别跟陌生人议论了,就是在自己的家里,提都不要提。而且,自己打被伯父安排为病已哥哥的伴读,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他还有保护病已哥哥的任务,虽然他经常被病已哥哥保护。现在,病已哥哥在自己身边,他们又处在陌生环境中,两位老人家虽然看着和善,但毕竟不摸底,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又安得什么心呢。
刘强也没有话,而是在心里静静的衡量。实话,他对戾太子是没有感情的,对自己从到现在的经历,虽然有些记忆,但是与真正的刘病已相比,还隔着几层。凭着自己多年的职业经验,他明白,对方是在探自己的底,除了是从长安来的这一条件外,自己某些方面肯定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只不过,他不知道是什么。长乐冒出来的话,明显的让对方更加确定,自己与戾太子有关系。现在关键问题是,对方是敌是友,对自己跟两个伙伴有没有威胁,本来就没想死,只不过中列饶子弹,好不容易重新活了过来,他可不希望接着就奔赴黄泉。
“这件事情,我虽在长安,但是真还没有听,不知道夫子能否给我们讲一下,我们也听听。”刘强安静的道,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许公看了看淳于泽,又看了看淳于姐妹,淳于泽对淳于艳道,“前些日子,你不是吵着要跟姐姐学鞋底花样吗,我刚好从集市上买了两个花样给你姐姐,今左右无事,让姐姐去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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