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先生的冷面女友
- 邢临渊居高临下看着白离:“白离,我们的交易从今天开始。”白离扯起嘴角笑了下,神情却清冷:“哦,金主先生,那交易期是多久呢?一年?两年?”邢临渊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沉邃:“一辈子。”白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刚想说什么。邢临渊继续说:“而且,不接受任何反驳。”邢先生的情话有毒,且是终生无药可救那种。
- 千年一喜
“我知道。”
来的人生的一副好相貌,如果说是蛮幺是艳丽的国色牡丹,但前来的女子就是枝头梨花,雪一样纯洁。
“小栗子,你怎么来了。”蛮幺收起脚,说话也正经起来,见到人板着脸,眼神稍稍往外看,就知道是石青站在外头。这小子,叫他小心一点,别让人发现自己叫了陆徽莹上来。
小栗子不是舞姬,而是欢楼寻常的伎。
但容貌生的好,得了妈妈的青眼,就带到上边好好教着。她瞄了一眼陆徽莹,“这就是陆家的小郎君?”
小栗子的眉粗一些,她不爱用黛,就显得颜色淡。说话时,翘着唇,昂着下巴,好似人都在眼底。
“我道是什么才俊,原来是个小白脸。”
这模样,生的真是娘气。
她哼了一声,“蛮幺姐姐,你就是为了她,这才丢下我?我的曲儿你都还没听完,要不,我让石头把我的阮拿来,在这,大家一起听好了。”
蛮幺:……
“小栗子,我有事,你先出去。”她要哄人,但陆徽莹还想着小栗子说的那句话。
蛮幺上前要推搡人出去,陆徽莹说道:“你知道谢青?”
“怎么可能,她比我还晚来欢楼,我都不知道的人,她怎么会知道?”蛮幺一口回绝,心中极不愿小栗子参到那些贵人的事里。
尤其是……
关乎长公主的?
她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这欢楼每日来的人多,这心底里的秘密也越发多,几口黄汤下去,就把人深藏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只是,大家都闭着耳朵,假装不知道。
祸从口出,这道理她们进了欢楼的门就牢牢记住了。
她手紧紧拽着小栗子,要把人推出去。
可小栗子却冒出个头,扑到了她的怀里,笑嘻嘻的冲着陆徽莹说道:“知道,但又不知道。这谢青有好几个,你问的哪一个?”
好几个?
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刻钟后,蛮幺无奈的给桌上的两人倒茶,几次想插嘴,却又说不上话。
“大概就是这样!”小栗子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茶这才舒服一点。
而从她的嘴里,陆徽莹也知道了谢青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府里的是个冒牌货,他所冒充的人是六年前失踪的长公主府侍卫。
当年,长公主出宫到福山静修,路上遇到了山贼,护卫她的谢青重伤带她杀出血路。两人藏在深山里半个月,陆徵急忙赶回,去搜寻,才在一处悬崖的竹屋里找到了当时失魂落魄的李清歌。她回来后,病了一年。
谁也不知道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谢青去了哪里。
养尊处优的长公主是怎么活过那半个月?
没有人知道,谢青成了长公主的禁忌,谁都不可以再提起他。
“小栗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照理说,这不是机密吗?
蛮幺也看着她,也十分惊讶,这才进欢楼,怎么消息比她还灵通,而且还是秘辛。
小栗子骄傲的勾着笑,“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和你们说实话吧,这些……全都是程旻告诉我的。”
程点检都?
一番追问,才知道程旻十分喜欢小栗子,每来欢楼必点她。
小栗子不太愿意见他,可程旻一喝酒,就会给许多珠宝金银,还会说好多奇奇怪怪的故事,她爱财也爱听这些,就勉为其难。
陆徽莹立马将自己腰间荷包拿出,挑出一些贵重的珠子给了小栗子。
看着到手的好处,小栗子脸都要笑花了。
“还有还有,咱们欢楼的云灵就是谢青的妹妹!”
蛮幺:!
陆徽莹:!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小栗子将珠子擦干净,看着上头干净莹亮的光,虽然珠子只有小拇指指甲盖这么大,可颜色正,珍珠又圆,定值不少钱。“我还知道,程点检都白来来寻云灵,是来讨要谢青的一样东西。”
“小栗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本事?”
这可都是机密,寻常人都不知道的。
小栗子站起来,她比蛮幺矮一个头,人娇娇弱弱,总爱挽着人的手臂,“蛮幺姐姐,你这是在夸我是不是。”
蛮幺摇头,伸手将人推远,她看向陆徽莹,昏黄的灯光下,她眉头紧锁。
这事情,怎么越发充满迷雾了?
谢青的妹妹,怎么会在欢楼。
长公主嫂嫂不是会苛待人的,更何况谢青应该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会看着云灵沦落在欢楼在男人身下承欢。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一脸委屈的小栗子,有些疑惑,“你们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
小栗子撅着嘴,看着蛮幺姐姐,自己是为了她好。要是妈妈知道她带了个女子上来,是要被责罚的,自己是一片好心,却叫人不在意。
“没事。”蛮幺请来陆徽莹是有别的事,这一打乱,却是什么都不能说了。
“怎么没有事,小栗子想哭。”她向来不会藏起自己的情绪,张嘴就是反驳,“陆家小娘子,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自然是想知道云灵是怎么来的欢楼,程点检都又拿走了什么东西。
小栗子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蛮幺知道一些,云灵是被亲生父母卖到欢楼的。
陆徽莹走出欢楼时,天又下雪了。
不远处的马车,塔塔的走进。
“姑娘,你总算出来了。”还没等马车停稳,秋书以及钻出脑袋,寒风一吹,她立马打了个哆嗦。
这天真冷啊。
“嗯,回去吧。”
此时的长公主府,文王正坐在暖房,吃着独有的花茶。
李清歌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小叔叔,往嘴里递进一口荷叶糕。
“王叔,你来到底是做什么?”
这都快半个时辰了,李逍什么话也不说,就端着那杯花茶,一口一口的抿。
“本王不敢说。”
不敢说?这天下还有你文王不敢说的事情,这话从李逍嘴里说出来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小叔叔,你是长辈,真要有什么直说就是,乐儿也不敢怪罪,时辰也不早了。”
你若是不睡,她还要睡。
总不能大半夜,和你在这耗着,李清歌掩嘴,打了个哈欠,边上的花音见状上前递了帕子。
李逍干笑两声,等得就是这句话。
他劈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谢青与誉王的关系,程点检都出入欢楼找到了谢云灵……说完后,再看李清歌,她也只是无聊的将手撑着头。
“说完了?”
“你没别的想法了?”
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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