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按照仄麟的指示,将这清雅小筑里里外外都装扮了一遍。
并没有急着去向仄麟复命,而是坐在那张为那个人准备的软榻上心绪越来越失衡。
距离主上与那个人分开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那个人毫无音讯。
主上却一直将那个人记挂在心里。
主上对那个人的在意,全都被姜鹤看在眼里。
可是那个人对主上呢?
姜鹤印象最深的便是在那个人离开之前和主上大吵的那一架。
也是因为那一次吵架,主上整整三个月没有和人说过话。
可即便如此,主上还是在留意那个人的动静,稍微有一丝关于那个人的风吹草动,主上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想到那个人可以好几年不露面,甚至将主上忘记的干干净净,在主上对那人的关注对比之下,衬托的那人尤为绝情。
姜鹤越想越为主上不忿,心里头也越来越不平衡。
连带着看着这清雅小筑也觉得不顺眼,那个人,最好永远也不要住进来。
……
“阿嚏!阿嚏!阿嚏!”宋熹微连打了三个喷嚏。
奡潜朝着她看了过来,那表情要笑不笑的。
宋熹微一身修为护体,已经很多年没有生病过。
这喷嚏来的很是蹊跷,到更像是有人背地里说她坏话。
想来想去,她为人和善,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船在天要亮的时候终于靠岸。
要去人间的太安城,不用法力的话,还得有好几日的路程。
奡潜那身子骨,宋熹微自然是不能让他走路的,便斥巨资雇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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