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哪是相亲啊?抢亲还差不多。
第三位平平无奇,一个劲儿的对陆老板抛媚眼,问啥都是“好的呀、好的呀”,气的陆老板差点掀桌子。
第四位,不行,龅牙!
第五位,身高一米九零,比陆老板高七厘米,他差点跟人家拜把子。
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嫌烦的陆老板干脆躲在里面玩游戏,她跟茶馆老板一起当苦逼。
“苏小姐,我只是一个开茶楼的。”店老板五十来岁,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坐在这里替人相亲。
“一会儿你多要点劳务费,他虽然事儿多,但是不差钱。”
“请问,陆君在吗?”
两人抬头一看,进来个中年妇女,鼻梁上带着特别黑的墨镜。
店老板赶紧起来扶着她,“我这店里装修比较暗,你小心脚下,这里有道门槛。”
“谢谢,我不是瞎子,你没必要献殷勤。”
女儿摘点墨镜,皱眉看着两人。
“你是陆老板?”
店主摇头。
“陆君在哪里?我是来征婚的。”
苏玫瑰偷偷看了眼后面的屏风,里面打游戏的声音没了,陆老板正透过两个窟窿眼打量着她。
“呃,你是肖云肖老师?”长的可够着急的啊!
苏玫瑰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资料,问道。
“肖云是我女儿,就在楼下,我要先给她把把关。”
苏玫瑰苦笑,“你还是让她上来吧,相亲是双方的事。”
“你是谁?替陆君说话?”
“呃……”她词穷,自己还真没有立场说话。
屏风后“哗啦”一声,陆君伸了个懒腰出来。
“我就是陆君。”
中年妇女挑挑眉头,表情变的丰富多彩。
“呦,你就是大老板陆君,身份证带了吗?我要看看。”
陆君阴恻恻笑着,“给她看看。”
“1970年5月18日,属狗的啊?太好了,虎兔女都是上等婚姻,我姑娘属虎,你俩绝配。”
苏玫瑰以为看完身份证就可以了,不料大婶收起笑容,手一摊问道,“财产证明,存折,债权,股票,这些都拿出来叫我检查。”
气极反笑,陆君问道,“为啥要看这些?”
“哎呦喂,不看怎么能行?经济是婚姻最基础的保证,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女儿可不能嫁给一穷二白的傻小子。”
“哦,大婶,你闺女是嫁人还是嫁给金钱?”
“当然是钱,没钱一切都免谈!”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姑娘值多少钱?”
妇女很不满意他的话,“我家是千金,千金你懂吗?”
“一千块钱?不贵,挺贱的!”
妇女脸色一冷,板着脸问道,“你骂人?”
“呦,你还听出来了?我还以为遇到疯婆子了呢!”
“我就是有钱,也不给你女儿花啊,你赶紧哪来的回哪儿去,别挑战我的耐性,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