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端木秀帮着将被子都收进房里,晚上睡着果真是又软又暖和。
“你说,弟妹是不是故意的啊?”长娥跟端木智躺在床上,看着已经准备睡觉的相公说。
“什么?”端木智一脑门不解。
“你看啊,她今天故意将她娘家给她打的四床被子都拿出来晒,还说要帮我晒,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啊,明知道我娘家只陪嫁了两床,而且她的都是八斤重,我的也就六斤,如今还过去这么多年,早就不能看了。”长娥越说越来气,这不是故意的还能是什么。
“不会的,弟妹看着挺和善的,是不是你自己想多了?”端木智觉得自己媳妇是不是想多了。
长娥一听差点气爆了,这男人是不是蠢?
“那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我还能错怪她不成?”长娥有些尖声说道。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行了吧,对了,明天也是个大晴天,你把咱们的被子拿出去晒晒呗,现在睡着都是冰凉的。”端木智嘟嘟囔囔说了几句就睡下了。
长娥又气又急,男人不跟自己同仇敌忾也就算了,竟然还嫌弃自己的被子了?
这么一想,就觉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赶紧轻抚几下,不敢再动气了。
到了第二天,趁着绿萝和端木秀去后山玩,默默将自己的被子移出来晾晒,还学着绿萝捶打了好一会。
还真别说,确实比之前要松散很多,想必晚上睡着肯定舒服,这么一想,又赶紧将儿子们的被子也搬出来了,一时间,院子里倒是晒得满满当当了。
端母满意的点点头,这段时间,自己这个大儿媳妇倒是有些脾气了,本来想敲打一番,但是考虑到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端母索性就忍耐下来了。
“你等等我!”绿萝气喘吁吁的喊着跟脱缰的野马一般的端木秀。
这孩子漫山遍野的跑,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娘子,你快点啊,前面就是那个兔子窝了,里面一窝小兔子,可好看了,你一定喜欢。”端木秀催促着绿萝。
绿萝觉得自己太厉害了,以前走几步就喘,现在倒好,在山里跑起来都不费事了。
端木秀真的看不下去自己娘子的龟速了,跑回去拉着绿萝的手就跑起来。
端木秀的手倒是意外的有些大,将绿萝的小手包裹的严严实实,又热又有力。
绿萝突然心里一酥,还没反应过来,就赶紧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被端木秀拉着仿若飞起来一般。
看着跑动起来侧脸有些模糊的端木秀,绿萝渐渐陷入自己的沉思。
还记得她嫁给严肆那一年,她很想去骑马。
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带出去骑过两次,她很是喜欢。
但是父亲公务太忙,家中又没有什么兄弟,所以没人可以陪她去。
本以为嫁给严肆之后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喜好,可是哀求了几次,严肆随便找个理由就将她打发了。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一次次安慰自己,自己是女子,不适宜骑马。
可是她记得上次魂归严府的时候,看到柳飘飘高高端坐在马上,严肆小心翼翼的牵着骏马,不知道柳飘飘说了什么,严肆开怀大笑起来。
心里一痛,将绿萝从记忆中惊醒,再看看还跑得带劲的端木秀,绿萝笑的有些开怀。
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她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