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一听确实有道理,就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将饭给吃了。
白大夫隔着窗户看到这边的情景,不由笑着点点头。
执着很难得,但是懂得变通更是难得。
他们行医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妄自尊大。
适当听取身边人意见,冷静的思考,从中汲取有用的东西才是关键。
不过,如果耳根子太软,那也是万万要不得的。
绿箩送完饭就回家去了,小弟和大哥还等着她交功课呢。
当夜,月朗星稀,杨林难得好好看看风景。
虽然腿子已经麻了,但是心却越发的清明了。
这一夜,大家好像都睡得很好。
第二天,杨林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村子。
好事的人不敢去白大夫那里围观八卦,只能聚集在杨家附近打听。
“哎呦,铁柱家的嘴巴跟缝上一样,那是一个字都不可透露啊。”
一个大婶边嗑瓜子边说,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就是就是,哎呦,我吃早饭就过来了,也不说请你我进去坐坐。”另外一个大妈说完就直摇头。
“……”
本来还沉下心来学习的杨森都被吵得眉头皱了起来,起身准备说点什么,就被绿箩按住肩膀:“静心,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杨森还是乖乖坐了下来,发现自己大哥正在认真练字,一点都不被打扰的样子。
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小杨森终于慢慢沉下心来。
可能是杨家人的态度这么拒绝,围观的人没了意思,瞎扯了几句就回家做中饭去了。
“我的妈呀,总算是走了。”杨母对着杨父叹了一口气:“以前怎么不知道她们这么多事啊?”
杨父抽着自己的旱烟袋,笑眯眯不说话。
“老头子,你啥意思啊?”
“没啥,成亲这么多年,今天你难得安静一回。”说完还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气的杨母恨不得打人,但是怕声音太大引来围观,只得干瞪眼。
这一天,照例是绿箩去送饭。
可惜,天公不作美,本来还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雨。
看热闹的人越发好奇了,这大的雨,杨林还不回家?
“绿箩,要不让你哥哥回来吧?我看白大夫是不打算收徒弟了。”杨母很是心疼。
“娘,那是哥哥的选择。”绿箩乐呵呵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还傻笑呢?你看看这雨,恐怕是要下一夜了。”
说完又碎碎叨叨念了几句,就出去找杨父了。
结果刚出去一会就冲了进来:“你大哥和小弟呢?”
绿箩笑着指指白大夫家的方向,杨母这才反应过来,笑骂一句:“这些臭小子!”
绿箩也换上蓑衣,跟杨母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杨母很高兴,自己的几个孩子都是好的。
最庆幸的就是生了绿箩,这个当初差点流掉的孩子。
虽然之前十多年,这个孩子受尽了磨难,连带着家里也是愁云惨淡的。
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所谓先苦后甜,大抵就是如此。
“妹妹,你怎么来了?”杨木喊道。
看着站在雨里给杨林打伞的杨木,和站在旁边的杨森绿箩笑嘻嘻的拿出了藏在怀里的烧饼。
“妹妹,你来的太及时了,我又饿了。”杨木嘿嘿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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