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石带着李昭乐出去,说是给她打水洗漱,我刚坐下来,对方就变了语调。
“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大夫扯下人皮,居然是令芜:“你。”
“我说了嘛,会一路护送的。伸出手来,我给你瞧瞧。”
她把脉很认真,我心里真的万分担心,千万别是啊,我舍不得又不能留。以后每夜想起这件事,会异常内疚,说不定还会愧疚而死。
“放心,不是喜脉。”令芜皱着的眉头松开了:“如果是喜脉我会很高兴的,上次没在临阳见着你,还有点遗憾呢。不过还好不是,不然一路下去,你怕是要吃不消了。”
“那就好。”
“嫂子这话被师兄听见了,小心他罚你。”
“元诚会理解的,现在真的不宜有孕。”
“行了,逗你的,快去洗漱下。你这是忧心过度,又操劳引起的,我给你开一些药,不过我医术不精,把脉是没有问题。”
“已经很好了。”这种事情,我要挑也不行了。
后面吃了另令芜的药,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等到了休息站才醒。
李昭乐在旁边担忧哦,我告诉她需要休养几日,她才没有多问。
已经走了十几天,已经过了禹阳州,再行十多天,就能到达京城了。
这天,我靠在车厢旁精神不振,从早上起来李昭乐就不对劲,问了几次她都说没事。
“公主,你是不是怀里孩子不太高兴,你要为孩子着想,放松心情,这样他生下来才会健康、快乐。”
李昭乐忘了窗外,答非所问:“驸马是不是很喜欢元诚哥哥?”
她这是在试探我还是别有他意:“公主好像误会了一些事情。”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李昭乐回过头来,她在笑,可是眼睛里没有感情。
“我看到驸马半夜起来,匆匆出去烧东西。我当时怕你一个人出事,就偷偷跟在后面,我看到带着血迹的衣服。”
我手里的扇子掉了下去,她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我也练过武,就算怀了孩子也可以走路没有声音。”李昭乐脸上的表情猜不出来她的心思:“当时我在担心,是不是驸马受伤了,于是我潜入你的房间,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你的秘密。”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孟安石和令芜居然没有发现她。
“不过我为了躲过那个侠士,还费了一些心思。”
“你,你想怎么样。”
“想不到驸马和我一样,当初我就觉得奇怪,哪有男儿长成你这副样子的。既不阳刚,也不威武,弱不禁风的,腰比我的都要细,呵呵。”
我闭了下眼睛,看了真的不应该小看宫里的人,就连李昭乐都能识破我,更被说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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