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诚给我倒了一杯清酒,不知道是什么酿的,闻着闻到香甜:“这酒好香。”
谢元诚:“这是醉露酒,你尝尝看。”我喝了一口,比辣嗓子的白酒好喝多了,入口香醇,回味清甜,还不辣口。
谢元诚再倒了一杯:“一会儿用膳后,我们就在此处商议北城治水的事情。”
我捧着酒杯的手停顿了,放到桌上:“元诚兄,我只知道治水要疏堵结合,其他的完全不懂,所以,我建议你找一位能事和你商议,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
谢元诚轻笑:“我知道,所以亲自教你。”你还是别教了,自己去弄就好了。不过,我面上还是保持不变,和他碰了一杯。
虽然醉风楼的饭菜特别可口,但是谢元诚一开始将治水之道堆,我听着就开始犯困。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谢元诚温柔的声音,我眨了下眼睛,感觉一定是产生了幻听。
我清醒的时候,发现谢元诚靠得很近,好像要抱我起来,急忙吓了一跳,“元诚兄,你这是何意?”
谢元诚难得呆着眼睛:“我看你睡着了,开了一间空房,见你叫不醒,就准备抱着你去床上。”谁要你抱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急忙站了起来:“我,我已经醒了,不用劳烦了。”谢元诚居然没有生气,好脾气的说了一些软话,我觉得肯定没有睡醒。
出了醉风楼,现在是下午了,街上走过好多卖货郎,琳琅满目的东西,看着就有趣。
纪盈也才十八岁,正是爱玩的年纪,我也很久没有放松了,以前虽然业务能力不过关,但是每天都在高压下工作、生活,一看到有趣的东西,就总是想去看。
我一路走走逛逛,谢元诚就在旁边,看他的神情没有不耐烦,我就越发放肆,像是放出笼子里的鸟,就像自由自在的玩。
走过那片人多的街,还有几条街就到侯爷府了,不远处有一片高树,我跟在谢元诚旁边走着,他今天陪我逛了一天,虽然有时候会觉得琢磨不透,不真诚,但是人还是不错的。我就把以前的不愉快都抛弃了,就让它们过去。
刚靠近高树,我就看到树枝上有东西在动,走了几步过去看,发现居然是蛇!我最怕了。
我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后退寻找安全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抱住了谢元诚,他估计也吓了一跳,向树上丢了一样东西,上面就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我抖着身体靠在他手臂上,他轻抚我的背:“没事了,它已经不在了。”我死劲让自己静下心来,每次遇蛇我都腿抖走不动路。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在谢元诚怀里,急忙退了出来,站在一旁低着头不看他。希望都没有人看到,不然在风气严谨的古代,别人的眼里肯定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一定会传不好的消息出去。
谢元诚不会看场面,居然凑过来问:“你怕蛇?”我只好点头,再转过一条街就到侯爷府了,我说一声先走了,就拼命往记忆中的路线跑去。直到坐在西厢房的椅子上,我才松了口气。
婉儿见我神情不对,急忙打了盆水进来,用帕子浸水后扭干,给我擦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