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口不择言。”宇文寒玥早就发现这件事的蹊跷之处,“恐怕,你要多加提防了,四哥。”
“太子妃死了,你让四哥提防做什么?”宇文夜沐问。
“多谢五弟提醒,我也在琢磨这件事,你一语点破。”宇文北辰跟宇文寒玥说。
宇文夜沐将马横在这两人马之前,使劲儿一挥鞭子,“你们要是再不跟我讲明白,别怪我不客气!打不过你们,我就打你们的马!让你们跑回去!”
“六弟,你不要急。边走边说。”宇文北辰拽住马头,很轻松地绕过宇文夜沐,三人又并驾齐驱,只见这逻辑严谨的宇文北辰开始分析“前两日听说太子妃自尽,我就觉得十分怪异。前几日进宫,我还撞见了供衣阁的管事,照他讲,这太子妃定了三件衣服急着要在十日后太子生辰时用。可刚过几日,太子妃竟自尽了。况且今日灵堂里,太子的表现过于浮夸,南梁国君进灵堂前他十分冷静一句话不说,这南梁国君进来后他不禁痛哭流涕还一直表达自己失去太子妃的痛苦。这些都不通情理,这分明体现了太子妃的死与他有关。刚刚五弟提醒,我才知道,这二哥做这场戏是为了抑制我掌管兵器的权利,而南梁国又是先进兵器的供给地,一旦与南梁撕破脸,相当于断了我一条胳膊。”
“原来如此!可怜了那命苦的南梁公主,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美人儿啊!她的命在二哥眼里竟如此不值一提!”宇文夜沐叹息。
太子府内。
“魏方士,我要的东西是否做出来了?”宇文赤城去他专门为魏达也准备的炼药堂里询问。
“回殿下,”魏达也捋捋胡子,眼睛里透露着让人瘆出冷汗的目光“还差一味药,太子殿下无需担心,少则一月,长也不过三月。”
“好,之前给太子妃吃的东西,都销毁了吧。”
“殿下放心,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就是天王老爷来查,定也看不出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今日发现了一件怪事。”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魏方士小碎步走到宇文赤城旁边,趴在他耳朵上说“传言四皇子与五皇子不合,曾多年不再交谈。可今日一见,两人不仅在太子妃殡礼上站在一起,还一齐骑马回去,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敌人,又多了一人?”
“宇文寒玥,不足为惧。他武功虽高,但实则手中无权,不过是父皇疼爱他幼年死了母妃才对他多加照顾。”宇文赤城看了一眼魏方士,“魏方士,你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