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好好的留在我的身边,我会让她安心的。”
傅沉煊不想再多说,转身就要走,可时逸却直接把门给锁死了。
屋子内并没有什么能够破门而出的东西。
“我们需要好好地聊一聊,我希望你不要暴躁的想要离开这里,小汐已经走了。”
时逸指了指下面,一辆小型面包车张扬的疾驰而去。
看得出来,他们真的是在用逃命的方式,烟尘滚滚,飞速前行。
“如果人被困在一个囚笼之中,实在逃脱不掉,那就只能走出一条死路了,我想小汐并不会害怕死亡的,傅先生,你觉得呢?”
时逸皮笑肉不笑的询问着,也有一点警告的意思。
之前的林汐就可以死,现在仍然如此。
虽然只能够用人命威胁傅沉煊有点卑鄙,可是他们没什么更好的反抗办法了。
已经失去林汐五年的傅沉煊不可能再接受失去的结果,他眼神阴森森的,勉为其难的点头了。
“你说的不错,你想要做什么?”
“我这里有一组题目,您可以先做一遍,稍后,我会给您小汐做出来的题目。”
时逸拿出了当年的那一套题。
题目日新月异,其实有在不停的翻新着,只是这一套颇有意义,时逸才存着。
傅沉煊虽然有些不屑,却还是提笔开始写,他的回答之中,有一点扭曲的自控,分数的确要比林汐的高,但是错的地方也是经过挑选的。
“很显然,您现在是能够有所自控的,但您的情况和当年的小汐比起来,并不算是太好。”
时逸拿出了那张泛黄的纸张,一笔一划都是林汐自己勾写的,看得出来,当时的她很认真。
“比起您妄想自我控制来达到的自愈,小汐则是选择了相信我,我自认为已经帮她调控的不错了,只要不牵扯到您,她还会很健康的。”
两张纸稍作对比,一切其实都已经清清楚楚的呈现出来了。
傅沉煊的脸色仍然阴沉,盯着时逸:“你的意思是,需要我留在这里治病?”
“当然,有病就要治病,想来......您并不是那种讳疾忌医的人吧?”时逸点了点头。
在林汐出现在傅沉煊的面前之时,傅沉煊起码要是一个有点健康的人。
总不能两个人一见面,林汐就直接被抓走了,那是大大的不合适。
“我不会囚禁她,我已经想明白了一点。”
“强制留下的一切,终究会枯萎的,我希望她能做我眼前盛放的花。”
这是傅沉煊唯一能够给予的承诺。
他并不打算看病。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自己有病。
时逸看着这样笃定的傅沉煊,只是挑着眉头,并不说话。
作为医生,他起码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我这次过来已经做足了准备的,这是我名下的所有财产,也是一份财产转让书。”
傅沉煊直接拿出了一份合同出来。
这就是他唯一能够为林汐做的事情了。
“只要我有任何逾越的举动,财产全部都是小汐的,傅家的股权则全部转让到平平的名下,在他还没成年之前,这些股份由小汐和陈特助共同支配。”
这样的诚心,按理来说应该是足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