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至说的没错,秦有渝确实是个死心眼的人。
不是她做的事情,她是不会认的,而且,她不会说软话,也不会撒娇,更不会求饶,秦父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更来气了,当场就抽出了皮带,往她身上抽。
最后还是和她亲厚的弟弟哭闹,扑到她身上抱着她,让父亲别打了,父亲才停下了手。
但弟弟还太小,他说话没有份量,父亲勒令她跪在房间里反省,一天不认错,不给二姐道歉,就不允许再去上学。
唐至听着秦有渝淡淡的语气说着这些苦痛,仿佛是局外人的故事一样,他眉心越蹙越紧。
虽然根据种种,他也能看出秦父偏心,但这也太偏心了吧?
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凭什么就只听那个脑残二姐的一面之词?
秦有渝这榆木脑袋,一看就不是能耍狡猾的人,当父亲的还能不了解她的性子?
唐至随口问了一句,“小跟班,你怕不是捡来的吧?”
秦有渝没什么表情的脸庞,微微发白。
唐至没有察觉,自顾自又丢出一句,“还有啊,那种情况下,你撒个娇说点软话什么的,都能少受点罪啊,你说说你,说句好听的就这么难?”
唐至这话是经验之谈,他虽是家中独子,但从小就不是个省事的,没少惹老爷子生气,每次都要拿家法伺候他,他能屈能伸,一服软,老爷子气就消了。
秦有渝垂下了眼泪,眸底一片黯淡。
其实也不是她不肯说软话,撒娇亦或者是求饶,而是她知道,这样做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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