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婉给擦完药,把红肿的脚踝给缠好纱布。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担心地又询问一声:“真不用去医院看看吗?我觉得挺严重,会不会伤到筋骨什么的?”
阿枝摇摇头:“没事,刚才那个大叔帮我看了,说就皮外伤,上了药养几天就行。”
她口中的大叔就是搜救队的随行医生。
当时慕寒年他们过来后,那大叔和他说的她也听到了,没啥大毛病,就疼是真的。
“那行。”肖女士听到这话放心不少,“伤好之前就尽量不要活动了,待会儿让二慕把你抱上去,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就成。”
“嗯,好。”枝儿美滋滋。
慕寒年挑挑眉,放下水杯朝这边看了一眼。
“小兔崽子,真矫情。”略带笑意的留下一句,直接上楼冲澡。
屁大点伤,至于的么。
不出意外的,换来沙发上的两人同时白眼。
——
大约十五分钟。
男人穿着睡衣,拿大毛巾擦着湿漉的短发下楼。
一楼沙发上,只剩了翘着腿儿正不开心的妮子。
“肖女士呢。”慕寒年随口问了声。
“走了。”
阿枝撅着嘴,闷闷不乐:“我刚才想让阿姨帮我背上涂一下药,然后她就立马说困得睁不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毕竟年哥是男的嘛,男女授受不亲,而背上的淤青上药得把衣服脱了,总感觉挺不好意思。
本想让肖女士帮忙,结果……自己好像是被嫌弃了。
委屈。
听着小丫头的嘟囔,慕寒年倒是情绪没什么起伏。
男人吊儿郎当的往她对面沙发一坐,继续擦头发。
他就知道。
“年哥,我刚才说错什么了么?”阿枝仰着脸儿看他,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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