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叶子衿站在客厅的全身镜前,脱着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男人就从身后抱了上来。
他枕在她的肩头,抱着她的腰,问着镜中的美人:“听说你大闹同学会?”
叶子衿闻言,微微怔住,没想到他听说了这件事,便傻笑道:“嘿嘿。”
“怎么不告诉我有人欺负你?”
“你不是在出差吗?我想着给你打电话可能打不通,所以就没有告诉你嘛。”她立马很是开心他想了解自己的事,便开怀了不少,义愤填膺地跟他说着当天的事,“你不知道,那些人一起欺负赵茗萱,真是有够可恶的。”
他略微有些吃醋地说道:“别人的事,你倒是在意得很。”
“谁让你老婆义薄云天呢!自己可以受委屈,但见不得别人受委屈。”她拉着他走到沙发上去坐着,然后喋喋不休之旅,“因为大家聚在一起嘛,她就想吃点好的,所以选在了那个地方,但她没吃过,不知道那家的份量是怎样的,哇!你不知道,他们看见菜就很不开心。然后有个男的在背后诋毁茗萱的时候,他们也跟着笑,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他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的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修长匀称的手撑着太阳穴,歪着头饶有兴趣地听着她讲故事。
她张开五指,像一只八爪鱼似的握住他的膝盖,然后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意见:“我觉得嘛,觉得不满意为什么不在组局选址的时候提意见啊?麻烦的时候就不愿意自己麻烦,别人选的不合心意了,又给别人脸色看,真是惯的!而且哦,你知道我也是很会看脸色的人嘛,我知道大家不够吃,故意没装逼给他们加菜,我才不当冤大头呢!”
她也在那个群里面,目睹了全过程,自然就知道赵茗萱受的委屈。
“你有时候挺有心机的。”他抬手,缓缓靠近她的脑门,轻轻敲了两下。
她替自己辩驳道:“我这怎么叫心机呢?本来就是嘛,我觉得这些人好虚伪啊!就喜欢利用别人!哼!”
叶子矜并不承认自己的清醒思考是一种心机。
周薄言立刻给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小叶也会在做事情前思考很多事情了,心机这个词不一定是贬义。”
他也没发现,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卑微了,怕惹她生气,晚上睡觉时又背对着他一个人玩手机。
“阿矜,明天请他们在‘泷骧’吃个便饭吧。”正好她也要进组拍戏了,就当是给她践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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