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七星口气很严肃,我不禁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七星说:“我就在他面前,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答声好,立刻出房间下楼去,快步来到伯顿居住的观察室里。伯顿坐在床边,七星则抱肩站在他跟前不远的地方。我一进来,就感觉气氛有些紧张。
“你是她的领导?”伯顿看着我,指着七星问,说话时含着很大的不满情绪。
“我是!”我平淡的回答他,“有什么问题吗?”
伯顿气愤的看了七星一眼,对我说道:“她要给我使用镇静剂,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依旧平淡的说:“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伯顿立刻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我这么痛快就承认了。随后他跳起来挥舞着拳头,大声质问我说:“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我很配合你们的工作了,你们却要这么对我?”
我无辜的对他说:“镇静剂又不是毒药,我们完全是为了给你疗伤,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伯顿明显不接受我的说法,他一着急中文就说的不是那么的流利了,叽里呱啦说的词不达意,中间还夹杂了许多句英文。
但表达的都是对我的抱怨,还有抗议。
我无语的看了七星一眼,七星也是无奈的对我耸了耸肩,看来伯顿先生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这个伯顿还真是能说,半天嘴里没闲着,那些话颠来倒去的对我们重复。
“Shut up!”七星被他吵得烦了,一声凌厉的喝止。
七星在伯顿的印象里一向温柔斯文,忽然变得这般严厉,甚至大声呼喝,立刻把伯顿惊呆了。
“你能不能有点理智?让别人把话说完。”七星喝问着伯顿,“我承认没有告诉你就给你使用镇静剂,确实不该。但你也要让我把事情说清楚吧?秦队刚才没有骗你,我们纯属为了给你治伤,对你没有半点恶意。”
伯顿克制着自己的不满,恢复正常声调问道:“治伤就治伤,何必要让我失去意识?还未经过我的同意,让我怎么相信你们?”
七星走上两步,和伯顿近了些,诚恳的说道:“我这么和你解释吧,你的伤口是枪伤,不容易痊愈。”说着还在伯顿背后,伤口的地方轻轻按动了几下。
“这样的伤势恐怕要调养很久,才能不影响行动。”七星继续耐心的说着,“我们中医正好有个治疗的古法,但需要病人保持安静不动,所以......”
刚说到这,七星忽然抬手,一掌切在伯顿后脖颈处。我和伯顿都没想到,话才说了一半,七星竟然会猝然动手。伯顿吃惊不过半秒,便晕了过去,向后就倒。
我连忙上前几步,和七星把他扶住,放倒在床上。七星从口袋里拿出装着镇静剂的针管,推进了伯顿的静脉。
没等我问,七星自己就说:“啰里啰嗦的吵得人头疼,解释又解释不清,不如这样来的直接。你看,这多好,省心还不用废话!”
我竟无言以对!看来和女人没理可讲,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
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她们的头脑简直太奇妙,我永远都猜不到她们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帮七星把伯顿运到地下室,放进了恢复舱。七星看了看表说:“行啦!十八个小时之后药效才会消失,这段时间不用管他了。”
我说:“那到时我来帮你把他搬出来。”
“不用!”七星说:“时间到了我会来给他补一针的,他就留在这里做集中恢复。争取在我们出发之前,他能行动自如,我们也好把他送走。”
我心想也好,要不我们还要时刻惦记着这位詹姆斯·伯顿先生。
出发前的准备工作就很简单了,无非就是收拾一些私人物品。这期间我还查阅了一些日本的资料,尤其自杀森林的新闻我看的最多,不过网上信息都是千篇一律,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
看来我们只有到了实地,才能根据实际情况再做相应的计划和安排了。
沈豪一直跟我抱怨,说我能和女神安北陌假扮情侣,占了天大的便宜。我无奈只能听着,时不时还给与一些幸灾乐祸的安慰。
过了半天,我们的护照和旅游公司都安排好了。我心想这特事特办的效率真不是一星半点的高。
自从开完会,雨果就离开了别墅,不知道又去忙什么了。自从他升职后,人就开始变得神神秘秘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到哪里去,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