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能气的昏厥、吐血。
可见其是多么心虚了。
给郁老头把脉后,罗大夫重新开了药方。
又去给郁奎看病。
伤是有点严重,到处青紫,就连郁文也稍微看了一下,见他神色惊惧,很显然是惊吓到了。
“我这边开些跌打损伤的要,记得给擦抹,这个小的也服用几贴安神的药……”
罗大夫在屋子里看诊。
院子外。
罗不言、罗不语立在马车边,兄妹两人都沉默不语。
但心里都有些感慨,竟错过了这场大戏。
“罗公子、罗姑娘!”郁珍珠轻轻唤了一声。
慢慢走过来。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罗不言。
心跳加快了些,面容也染上了薄红。
“……”
“……”
罗不语心中好笑。
罗不言略微恼怒。
他们才来这郁家村一年多,因为祖父医术好,他们也跟着,认识他们的人不少。
罗家早前书香门第,医术世家,从出生就在金银堆里浸泡、熏陶,就算一朝落难,那骨子里的矜贵,也够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觉得,这就是天上最亮的那颗星,迷得不说神魂颠倒,心里喜欢是真的。
“罗……”
郁珍珠想说点什么,罗不言已经转身去了马车。
压根不想理会她。
郁珍珠愣住。
罗不语抿了抿唇,“我哥哥他就是这个性子,不太爱搭理人,你别往心里去!”
她也不想过多解释,而且郁家的人,有了对南风的先入为主,她也蛮厌烦。
决定以后祖父出门给人看诊,她不跟出来了。
反正他们也过了那种惴惴不安,难以入眠的日子,在家里还能看看书,这么跟着出来,实在没必要。
“没,没关系!”郁珍珠轻声,扭头朝马车那边看了一眼。
罗不言早就进了马车,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马车驭位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面怪冷,我身子不好,先去马车了!”罗不语说完,先迈步进了马车。
“……”
郁珍珠张了张嘴,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说不出。
也不是说着感情有多深,喜欢有很多,只不过小姑娘情窦初开,见的都是乡野村夫,顶多就是镇上学子,没甚优秀,忽然间出现一个容貌俊秀,浑身透着矜贵的人,那点小心思,不免生出几分旖旎。
罗不语进了马车,见自家兄长拿了医书看的认真,轻轻笑了出声。
罗不言瞪了她一眼,不搭理她。
罗不语轻笑,也拿了一本医书认真读背,再没心思去管郁珍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了。
等罗大夫出来上马车,马车离开,郁珍珠还站在原地。
“珍珠,你杵这儿干啥?”郁大梅低唤。
家里有事来喊她回去一趟,回去后才发现是大儿媳妇有了身孕又小产,她气的不轻。可气又什么用,孩子已经没了。
好在她已有了孙子、孙女,就算没了这个孩子,往后也还有更多孙子、孙女。
回来路过堂妹家,便去坐一会,顺便抱怨一下娘家的事情,只是堂妹好似不怎么待见她,她那个婆婆说话更是难听,最后甚至让堂妹不许跟她来往,否则就休了堂妹,她气不过与那老虔婆吵起来,老虔婆竟拿扫把撵她,堂妹更是不识好人心,竟说以后断了关系,不要再来往。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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