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个『性』腼腆,不善言辞,但是知道自己的手能复原还是很开心,尽管什么都没说,但平常迸发着寒意的一双眼,此刻含着星星点点的柔和。
“卿歌,红衣是个好姑娘。”産玉烙为卿歌包扎好那只右手,冷不防说了这样一句。
卿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一向冷情的玉烙公子怎么会突然提起红衣。沉默了一阵没有说话,産玉烙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强求。
只是暗道可惜,红衣为了他剔骨削肉,恐怕卿歌知道后,也不见会萌生多少爱意。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便匆匆离开。
卿歌耗费了大量的灵力『逼』毒,刚刚又配合着治疗本已经残废掉的右手,面『露』疲态,只是躺在石床上依旧睡不着,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一袭翩然的倩影,一张绝美的脸时而狡黠,时而可爱,甚是动人的模样。
卿歌抬起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微笑,使得这段时间消瘦下去而显得更加冷硬的面部线条又柔和了起来,依然俊逸。
许久不见她,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心随意动,卿歌从石床上起身,终于还是管不住自己,他想去看看她,偷偷看看也好。
落风阁。
“豆豆,你那里有吃了可以让人暂时说不了话的『药』吗?”
自从昨日知道産玉雪想要嫁给空桐墨染之后,顾瞒瞒就一直在想着要怎么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方法更好一些。
顾瞒瞒一张小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只要晚上宫宴的时候能让産玉雪说不了话……那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
“阿瞒姐姐,你要这『药』做什么?”小豆子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豆沙包,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显然是对这种害人的事情有一种浓厚的兴趣。
“额……小孩子好奇心不要那么重好不好?”顾瞒瞒有些心虚了,看着面前长得根正苗红的小豆包,她可不能让这豆豆跟着她一起学歪了,这种害人的事情她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做的,第一次做手生得很,所以还是不告诉他好了,“豆豆,你就跟我说有没有吧。”
小豆子见顾瞒瞒不打算告诉他,心里有些不开心,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鄙夷,“阿瞒姐姐,这种低级的『药』我五岁的时候就不玩了好不好。”
顾瞒瞒听了这话嘴角猛地抽了抽,“那你现在手上还有什么『药』?”
“唔……有鹤顶红,痒痒粉,砒霜,合欢散……”小豆子从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拿出十几个瓷瓶,一样一样的点给顾瞒瞒看。
“等等等……”顾瞒瞒在他点到合欢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他,截过他手中晃着的玫红『色』小瓶,“豆豆,你说这是合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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