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那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接下来的几天,凌子城闭口不提那天的事情,并且一反之前的常态,恨不能把苏言捧在手心里护着,她一说要出门他就紧张的不行,甚至亲自当她的护卫。苏言的吃穿住行也全让跟苏言关系好的商环来经手。
苏言觉得莫名其妙,但也不好问为什么。他对她好她也不吃亏,顶多是多受几道念水的白眼罢了。
她趁机有意无意地询问他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试图一点点引导他感受亲情,往她期待的方向走。
这天薄幕时分,她坐在院里凌子城专门为她架的秋千上,问旁边看着她荡秋千的凌子城:“我昨晚做梦了,梦见了小时候的一些事,帮主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小时候我不好好练功,父亲就罚我跪着。”
“没别的了?”
他想了想:“我病了他又会不远千里去求药圣。”
苏言轻轻荡着秋千:“只是关于父亲的么?”
凌子城换了个姿势站着:“我没有母亲。”
苏言停下来,手指攥着秋千索:“什么意思?”
他垂眸看着苏言,神情莫辨:“我是捡来的。”
苏言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不是凌峋的亲生儿子。看来当初凌峋用这一套说辞来堵住所有人的悠悠之口:凌子城是他大雪天捡来的孩子。
“你没想过找到你真正的亲人吗?”
“是他们把我抛弃,还指望我找他们?”他讥诮道,“我也挺想找到他们的,找到以后,我就一个一个,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