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找到的它?”以后收敛住自己的欣喜,回头望向盛伦。
“跟着一只小花狗走了,后来在马路边找到了它。”盛伦倚着一旁的石凳上,睥睨着以后怀里的可比,淡淡的回答。
“哦,那我先带可比去洗澡了。”以后低头牵过可比去到后院。
走到后院,看到盛伦没有跟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好险呀,幸好自己溜得快,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冷颜,想起他那一张要吃人的冷脸,以后就有点后怕。
洗着洗着,半个小时过去了。
“请问你还要洗多长时间,明天你不用上班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盛伦已经来到了身后。
“就……就快好了。”以后关了沐浴头,取过一旁的毛巾,就要给可比擦拭身体。
谁知盛伦一把抢过了以后手里的沐浴头,攥在自己的手中,“我来吧,你去洗澡,这里交给我了。”
以后赶紧溜之大吉,正愁着不知道怎么面对盛冷颜呢,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大的台阶下。可是转念一想,这究竟是什么剧情,难道不应该责问她的失职之罪吗?
以后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接近十一点钟了,以后换上了上次逛街时万倩给自己选的一套睡衣。睡衣是粉色的,蕾丝边,说不上露,但是配上以后的丰满的刚刚好的身材,看上去真的很性感。然而,刚踏出浴室的门,出来简单的一幕直把自己吓了一跳。
“咦,你……怎么在这里?”
闻言,抬头,盛伦的眼神被以后所吸引,一时间愣住了,怔怔的无法言语。
以后被他这样看的心里有些发慌,赶紧扯过了一件衬衣挡住自己的上半身,羞涩的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哦。”盛伦闷了一声,反应过来,稍微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我想某人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原以为已经躲过了这一劫,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就带可比去梅湖公园转了转,没想到一不留神,它……它就不见了。”以后低着头,不敢看盛伦的眼睛,等待着随时可能降临的暴风雨。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家里,要说可比的地位比自己要高,这个以后还不得不承认。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再去究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下不为例。”盛伦解开原本抱在胸前的手,拿起床边的泡沫垫,开始主卧的床边开始拼凑,不一会儿,就已经拼好了,于是又在上面盖了一层床单。盛伦很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满意的躺起,“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不一会儿,以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跑出房间去了,不一会儿,拿了枕头和一床薄被进来。一切动作,看起来那么随意而又自然。
见以后仍旧站在之前的地方不动,盛伦又问,“怎么,你不睡吗?我找了一晚上的狗,可是累死了。”说完身体又很自然的躺了下去,不到一会儿,床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的天,他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这才是真正的盛冷颜,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这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间,他竟然就这么自然的就躺下了?
以后凑过身去,确定了盛伦不是装睡之后才放心的躺回到了主卧的床上。
半夜,以后被一股陌生的温度袭醒,睁开眼睛,身体已经被另一个身体挤到了床边,手习惯性的往回缩,却碰到了一块像橡皮泥硬力却又带点温度的东西。与此同时,鼻翼有暖暖的气息传来,以后很清晰的感觉到那喷在自己脸上的不是来自空调的冷气,而是来自身体均匀的呼吸声。
以后想逃,但其实心里很明白,已经来不及了。刚一挪动身子,就听到了来自头顶的声音,“干嘛摸我的肚子。”
以后的脸立刻烫了起来,这一次没有被吻,却感觉自己的脸比第一次被吻的的时候还要烫,呼吸也开始变得局促了起来。
不会吧,刚刚自己摸到的难不成竟然是盛冷颜的腹肌?好尴尬,差一点就摸到了自己不该摸的地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盛伦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以后往后缩了缩身子,道,“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有些不习惯。”
“慢慢习惯就好了。”盛伦稍微挪了挪身子,却抱的更紧了,手也慢慢移到了以后的小腹位置。
以后尬然,虽然两人名为夫妻,但是如此亲昵的动作还是头一回,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你再动信不信我的手就不止放到这里了。”声音和着暖暖的呼吸喷过来,以后不禁打了个寒颤。只得乖乖受降,不再敢动了。
后来怎么睡着的,以后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一整个晚上,盛伦的手都老老实实的,并没有往上,也没有往下多做移动。
他太累了,以至于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钟仍然没有醒过来。以后却醒的早早的,一整个晚上都睡得不踏实,醒来之后不忍心打扰,以后偷偷的从盛伦的臂弯里溜了出来,蹑步走出了主卧。
以后偷偷的溜到书房,换上了花了自己半个月工资的那件衣服。心还是扑通扑通的,深呼吸,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盛伦身上略带西柚味道的气味。
真是奇怪,怎么一安静下来,满脑袋里都是这种味道。
不去想这些了,以后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想了想还是踏进了主卧的门,打算叫盛伦起来吃早餐。
以后在床上并没有看到盛伦的身影,反倒是听到来自主卧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哗啦啦的。
以后转身要走,刚转过身,就听到了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浴室里面的人穿着一条短裤走了出来。
“吃早餐了。”以后见躲闪不及,只得耷拉着头,问道。
“哦,我知道了,就来。”盛伦轻声回答,步子已经迈向了以后。
以后羞怯走上前去,低着头。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给自己答案,还是抱着一丝丝期望,只好硬着头皮,缓缓向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