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度2。”盛伦的眼睛盯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嘴角传来一丝轻蔑的笑。
“啊,不会吧,我都没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你是不是看错了。”以后哑然,以前在寨子里,每逢泼水节,哪次不比现在更狼狈,可是,都没事,这次却偏偏让盛伦给说成了发烧了。
“是的,你现在没感觉,但是我只知道体温计上的数字不会说谎,待会烧的你头昏目眩的,你就有感觉了。”盛伦白了以后一眼,继续说道,“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吧,我书房有退烧药,我待会给你吃点。”
“不行,我今天要去上班的。”以后立马接话。
“你在这坐着,把头发先给吹干,我去给你弄早餐。”盛伦并没有立马接以后的话,只是轻瞥了以后一眼,便要往楼下去了。
“可是……可是花店那边还没有请假。”
“你把你老板的电话给我,我去给你请。”
“哦。”以后闷声回答,却不得不按照盛伦说的做了。
“你们老板是个男的?”早餐桌上,盛伦眉头微皱,有意无意的质问着那祜以后。
“谁说开花店的就一定是个女的吗?”以后不置可否。
“难道不应该是吗?”
这是什么思维,开花店一定是女生的专利?企业家的思维,果然不一样。
“好吧。”以后一边吃一边笑。
“你笑什么?”
“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会做蛋糕。”以后夹了一口红枣蛋糕放到嘴里。“嗯,味道好像还不错。”
“我在国外生活过两年,早餐除了蛋糕就是吐司。天天吃,你说要是再不学会的话,就有点对不住这里了吧。”盛伦说这话时,用指关节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嗯,啊切啊切。”以后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盛伦的手背靠近以后的额头,顿时觉得有些发烫。
“体温似乎又升高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说话的同时,背已经躬了下来。
“干嘛?”以后后知后觉,才察觉到脑袋有些发晕。
“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不用,我房间里面有药箱,而且刚刚也吃了退烧药,我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哎。”盛伦不管不顾,瞬间就抱起了以后。
“你干嘛,这样让人看到了多不好。”
“这有什么,这是在我自己家,我抱自己的老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盛伦的嘴勾着,言语中带些挑逗的意味。
以后瘦小的身躯陷进盛伦宽大的怀抱里,乍一看,像抱着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医生,她怎么样?”医院里面,望着医生的表情,盛伦有些紧张的问。
“发烧,三十九度,一定是今天早上淋雨了吧。”
以后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是她的男朋友吧,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的,自己的女朋友都烧到三十九度了,你才把她送过来,要是再晚点,烧到了四十度我看你怎么办。”
“医生,那现在要怎么办,需要住院吗。”
“院倒不用住,只是需要打吊针。”医生麻利的在处方单上写了几行字,交给了盛伦,“给,去前台交费把药领过来吧。”
把药领回来的路上,盛伦突然接到了凌凯打过来的电话。沈妤欣醒了,想见盛伦,务必让他抽空过去一趟。
盛伦口头虽然答应了,但心里却陷入了极度纠结。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也感冒了?”尽管盛伦极力隐藏内心的纠结,心细的以后还是从盛伦的眉宇间窥测到了异样。
“我没事,医生呢?”盛伦很随意的就转移开了话题。
“医生去隔壁了,她说等你拿药过来了便去找她。”
“哦,我知道了。”
以后只觉得好累,眼睛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已睡着了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家里的主卧。
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物种,健康的时候能扛的动一头牛,一旦生病了,便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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