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把龙丘壑的容貌恢复了?”飞机上,我一脸疑惑地问道,看龙丘壑那样貌,国内顶级的整容大师都很难办到吧?
“恩。”蒋生点了点头,“在不用担心他会死的情况下,下手就随意多了,哈哈哈。”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恶意,不禁为龙丘壑默哀了几分钟。
绍兴,徐家村,一户农村家庭之中。
这里的情况与我们丁家村差多了,无论是人口还是建筑都要现代化很多,与其说是村落,不如说是城乡结合部更加的贴切。
这里的道路四通八达,绿化树种在两旁,假山绿水,严格按照风水当中的九宫八卦图来建造,可见设计徐家村风水格局的人,一定是一位高人。
九宫八卦图,随天上星位每年的运势都会改变,需每三年就迎合星相进行改正,不然的话风水一层不动,而天上的星相一直在变,到时候反而会变成凶阵,所以才需要三年一次进行修改,以迎合天上之星位。
这种高深的风水术,连我都不能百分百保证能够施展,因为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太敢布这九宫八卦风水阵的,不然的话只会害人害己。
可见这布阵之人对于自己风水上面的造诣极其深厚。
只是我这才想起来,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没问龙丘壑,他把七星龙渊剑送给谁了?
整个徐家村依山而建,条条道路犹如溪水一般四通八达,按风水学当中峦头和气势的理解,这些道路可以看成是水源,所谓依山傍水,就是这么个道理。
徐家村很大,因为不知道那人在哪,所以问人也是没有用的,这里的村民少说也有数千人,要问一个拿了七星龙渊剑的人,谁说的出来?
要知道七星龙渊剑可是古董,价值连城,就算是以前的我,也没有逢人就说我这把就是真武剑,也只有比较亲近的几人才知道。
所以呢,这偌大一个徐家村,又有谁能知道七星剑的下落?
“等晚上再看看吧。”问了几个人无果之后,蒋生叹了口气说道。
“哦?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我问道。坑介来号。
“有的,能让龙丘壑赠送宝剑之人,必定是人中龙凤,我可以通过一种办法找到他。”蒋生神秘的一笑。
“那我可要好好拭目以待了。”我抿嘴笑道,“希望待会儿你能给我一些乐子。”
吃过晚饭之后,夜色开始暗淡了起来,蒋生给了服务员一些小费,然后要来了一小袋被烧成灰白色的煤炭粉末。
蒋生沿着徐家村外围走了一圈,同时观察天上的布局,之后算出城市中心位置,带我走了过去。
正当我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将这些煤炭粉末铺在地上,而后看了看天上的日月星斗,捡起一根树枝描画起来。
起先我并不知道他在画什么,不过渐渐的,随着画面的雏形慢慢成形,我瞪大了眼睛。
蒋生这是在画星相图,因为用树枝直接在地上画星相,会破了地气,所以才要撒上一层粉末,这种粉末并不是说只能用煤炭粉末,还有房梁上的木屑也可。
用了半个小时,蒋生把星相图大致做了描画,其中的比例以及角度、方位等等都必须与天上的星相极度吻合。
试想,天空如此之大,要将它数以万计的缩小描画在地上,百分比的比例和每个星位的方位角度相差不能过多,不然的话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了。
不过没有人能够将星相图以肉眼观察丝毫不差地画在地上,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有尽量减少误差。
“茅山术认为一颗星辰代表一个人,这片城市上空,最明亮的那颗星辰,便极有可能是龙丘壑所说之人,我们此刻的地方位于这里,而那颗星距离中心地带往北大概两百五十米到三百米左右。”蒋生用树杈为我讲解着,最后得出了答案。
“不错不错。”我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如果不是天乙贵人,龙丘壑也不会送一个平凡人那么贵重的东西,所以,既然得出他不平凡,那么必定是这片地方最闪耀之人了。
“怕--冷--怕--碎……”这时,一个踩着电动三轮车,播放着循环式自动喇叭的男子从旁边经过,是个收破烂的,在三轮车的后车厢中,装满了铁皮等可循环废弃品。
怕冷怕碎,这是绍兴本地方言,就是收破零破碎,只不过发音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