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你个鬼呀!”
盛伍一脸恶心的甩甩被亲的手掌,元子单和琛哥从屋里出来,迎上两步抓着他的西装使劲擦着自己的手心,像是碰了剧毒一样的恶心。
“大家怎么都在呀?”
云冰心瞧着最后笑眯眯从饭厅里出来的郝叔,身上拴着围裙,招呼着他们快些进去开饭了。
做了一桌子菜,坐了一桌子人,全是最熟悉最亲密的,也是最新的好朋友。
“来,大家干一杯,端午节快乐!”
元子单举起酒杯,所有人都举起酒杯,碰撞在一起,中间只有云冰心一杯黄橙橙的果汁。
“既是祝端午节快乐,当然也是欢迎芮芮放假回家。”
“对了冰心,你的节目已经开播了,我放给你看。”
琛哥激动地去开电视,将已经看了两三遍的节目再放一边,边吃边看。
这还是云冰心第一次看,觉得自己傻傻的,但回想当时和迟延一起唱歌好开心啊,只是现在想起他好像已经回不到当时的感觉了。
“这应该是春节前最后一次和大家见面了,再见就是过年的时候了。”
尤雅一下垂下手臂,高脚杯里艳丽的红酒晃荡两下,抱怨的喊起来,“那不是要大半年?中间不还有中秋、国庆什么好几个假期嘛,都不放呀?”
云冰心皱着鼻头点点头,“教练了,都不放,直接训练到春节。”
“你们教练太严格了吧,一点都不人性化,现在到过年还要好久啊……”琛哥幽怨的啃着鸡腿。
尤雅一下接一下喝了两大口酒,拍桌而起,“抗议,当兵都没这么严格的,何况一群姑娘,抗议抗议!”
元子单一把把她扯坐回位置上,这是又要醉聊节奏吗,酒量也太弱了些。
“芮芮都还没抱怨呢,你抗什么议呀!”
郝叔坐在云冰心身边意味声长的拍拍她的肩膀,“有所成就总要付出巨大努力,加油,郝叔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宽厚的手掌布满老茧和皱纹,印刻着他的沧桑岁月,脸上有着警察的坚毅和正义,即便已经退休,即便曾经也只是偏僻山村的片警,还是难以掩饰住他一身正义凛然的气质。
身上的围裙还没脱,今的菜全是出自他那双手,特意为欢迎她回家而做,
“谢谢郝叔,谢谢你的支持,我会坚持住的,没有什么能打败我。”
尤雅不一会又醉了,眼看就要开始跳舞了,元子单拉着她赶紧送她回家,否则又要闹一晚。
饭尽人散,云冰心背上了自己的背包。
“这么晚去哪儿呀,快点回房间休息吧!”
“我去看看云苏教练,看她到家没有,今晚我就住那。”
盛伍表情又一瞬间的垮塌,眼里的冷漠掩饰的很好,沉默了一会,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明再去吧,今就在家休息,美恋在给你放洗澡水,泡个热水澡早些上床。”
“也没有很晚,我打个车过去半个时,一会就到了。”
云冰心想要走,盛伍拉住了她,就是不松手。
“我不准你去,我不想你和她接触的太近,明去俱乐部见见就好,她家就别去了。”
“那儿以前也是我的家!”
抓着她的手突然没了力气,身体僵硬的看着她,只是看着她。
盛伍沉默了许久才出那句话,明明之前好忘记以前重新向前,可怎么可能真的忘记,对他来那场认为的阴谋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罪恶。
云冰心对云苏越亲近越随和,他越紧张,终究无法平静的面对那个帮凶之一,更无法忍受云冰心那么在意她,就像真正的母亲、家人一样。
云冰心的话让他发现,她对云苏还有着深厚的感情,这份感情让他害怕。
云冰心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可能伤了哥哥的心,愧疚的手足无措,怪异的伸出双臂握着他的手。
“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云苏教练,她只有一个人。”
“我也只有一个人。”盛伍脱口而出,语气带着愤懑和焦虑。
深呼了两口气,慢慢缓和下激动地情绪。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正了正她肩上的背带,终于下定决心,“我送你去,晚上打车不安全,我去拿车钥匙。”
他终究败给了芮芮,在她的手下从来不会赢。
“我自己进去吧!”
车子开到云苏的区门口就停下了,云冰心解开安全带,犹豫着该不该些什么,最后却化为一片寂静无声。
“对不起……”
“我送你到楼下。”
盛伍打断她的话率先下了车,他不敢听她的道歉,越解释只会越证明她对云苏的不舍和羁绊。
这是一座不算新的区,面积特别大,住户特别多,每早晚上下班的人流量非常大。
云冰心曾经在这住了七八年,从和云苏搬到京都开始,就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安定下来,看中的就是离风卉俱乐部比较近,每去训练很方便。
每早上云苏带着云冰心从这里去风卉俱乐部,一个去训练,一个当教练,几乎每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像这样长时间的分离在记忆中从来没有过。
两个饶生活突然只剩下孤单一人,也不知道云苏教练过得怎么样?
这个区云冰心再熟悉不过,带着盛伍往里走,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牵
已经快晚上十一点,出来散步的大多都回了家,区里路灯亮着,没有多少人影,偶尔晚归的人脚步匆匆往家赶,悠闲散步的就剩少许甜蜜情侣,挽着手臂着悄悄话,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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