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冰心一阵心惊,这该是多么深的隔阂和怨恨才会让他对自己的爸爸这么不信任,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这就是个意外,调查结果也表明了是烟头不心燃烧了窗帘。盛叔叔……”
“别这么叫他!”盛伍一下打断云冰心的称呼,“不许这么叫他。”
云冰心深吸口气安抚住情绪激动的盛伍,重新改了口,“盛先生毕竟是你爸爸,相信他再不喜欢你也不至于要杀人。不要盲目猜测,这很伤饶。”
“伤人?哼!他赡人还不够多吗!”
以前是自己,后来是芮雪妈妈,现在还包括芮芮和那些无辜的人。
拳头一下重砸在桌面,瞬间凹陷一块,拳头上流着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云冰心惊呼一声连忙喊着周叔拿药箱,抓着他的手心处理着伤口。
血还在流着,染红了一团团的纱布,衬的白皙的手指如同森森白骨,苍白一片。
“疼吗?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云冰心眼泪都要流下来,这样充满阴郁的盛伍不是她所熟悉的,阴冷到让人害怕。
对于朋友,盛伍热情张扬,是个活泼健谈的人;
对于不喜欢的人,直接霸道的表现讨厌,不虚伪迎合;
而对盛明昌却两者都不像,很是容易失控,像个寻求关注的孩子,故意惹出祸端。
“这样无凭无据冤枉人不是你的作风,我不喜欢哥哥这么无理取闹的样子,我会担心的。”
伤口上了药缠上一圈圈的纱布,厚厚包裹着。
盛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云冰心,内疚一下涌上心疼。
“对不起芮芮,是我胡言乱语,对不起……”
云冰心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你不用对不起,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只是不希望看着你难过。你有多讨厌盛先生,心底就有多爱他。有爱才有恨,试着信任他一次,也许他并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盛伍没有接话,时候一幕幕的争吵画面回放在脑海,最后定格在离家出走当晚他的那句话,‘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我讨厌你,后悔当初怎么没掐死你’。
盛明昌从来不爱他,不希望他活着。
因为突发火灾意外,和吕启凡约定的采访时间推后到了今,今下午只有训练没有课,两人便约在了风卉俱乐部。
吕启凡来的时间刚刚好,掐着秒针来的,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云冰心从冰场上滑出来,拿着毛巾擦汗,调侃他,“记者都是这么准时的吗?”
“别人不能保证,反正我是这样。约定多久就是多久。”
吕启凡边着边拿出自己的相机调试着,“让我拍几张你训练的照片作为配图,现在的状态刚刚好。”
相机对准她,云冰心配合的重新滑向冰场展示了一番,专门供他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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