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易帮周衡光把被子掖好转身去给他倒水,刚转身,却被周衡光一把攥住手腕。
“三哥怎么啦?”周一担心的,重新蹲了下来。“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周恒光微微眯起的眸子,慢慢睁开,眼中清冷,一片待着,带着一丝茫然。高烧让他的呼吸渐渐沉重,“阿易,你说我是不是注定所有人都会离我而去?”
周衡光的声音低沉沙哑,低垂的眼眸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被灯光打出漂亮的剪影,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哀伤。
邹易从未见过这样的,周衡光这样的三哥。
“不是的,三哥,你不要多想。”邹易按下心惊肉跳的不好直觉,性子轻声的安慰。
“乖,你先休息,我去打电话把家庭医生找来。”
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惯例,只要是周衡光住的地方,他的家庭医生,肯定不会离他太远,无论是在任何地方都一样,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
邹易虽然出国好几年没有回过,也是刚到省城,但是他想,家庭医生肯定不会离的太远。
打电话打到周家以后,又要到了家庭医生的电话,邹易立刻打了过去。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家庭医生拎着医药箱过来,又是量体温又是注射输液,忙活了到天亮,才疲倦的离开。
临走时嘱咐了很多,并且重点批评了邹易,原本还想再说两句,周衡光自己本人,但看他脸色那么难看,最终忍了忍还是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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