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比能眼中,这些瘦弱的汉人百姓,基本上是跟他们草原羊羔差不多,为此,柯比能还特意给那些汉人百姓取了个外号,叫做“四脚羊”。
“呵呵,那刘玄德还自称为大汉宗亲是不是?”柯比能舔着自己嘴角,露出十分饥渴目光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以本王看来,那皇家宗亲的肉,必然是很好吃!”
其女婿郁筑健,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般,附和着点头道;“父王说得没错,小婿愿意亲手为父王生擒刘玄德,到时候让父王好好美餐一顿。”
闻言,柯比能大笑起来道:“哈哈,好,难得汝有这般孝心,传本王命令,即刻进军,本王已经迫不及待要将那些反抗我鲜卑、不知好歹的汉人给尽数消灭!”
正当鲜卑大军要开动之时,一名鲜卑骑兵慌慌张张跑来,汇报道:“启奏陛下,大事不好了!”
柯比能皱紧眉头,便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骑兵拿出来个锦盒,颤颤巍巍回答道:“那幽州刺史田豫,派人来给您送一件礼物。”
要说柯比能对田豫的恨意,丝毫不在刘备之下,如今听见对方来送自己礼物,皱起眉头道;“礼物,是什么礼物?”
骑兵却是不敢回答,依旧颤抖不已道:“大……大王,还是您自己看吧。”
怀着十分疑惑心理,柯比能上前将锦盒给拆开了。
当他拆开锦盒,看到里面景象后,便是忍不住大大倒吸口凉气。
原因很简单,锦盒里,放着的竟然是他最喜爱儿子,修武卢的头颅。
“我儿……我儿……不!”柯比能悲痛欲绝,大吼大叫起来,紧接着,他更是目露凶光道:“田豫,汝竟然敢杀害本王爱子,本王绝对轻饶不了汝!”
既是田豫派人送来的修武卢头颅,柯比能自然而然认为田豫便是杀害修武卢凶手。
于是乎,柯比能当下就派郁筑健去查田豫目前在什么地方。
很快,郁筑健就带来了消息,说田豫带着守军驻扎在蓟城。
郁筑健苦口婆心劝说道:“父王,那蓟城是整个幽州的治所,城池坚固无比,咱们想要攻打怕是很难啊。”
“以小婿来看,不如咱们还是先将刘玄德剿灭,等拿下幽州大部分区域后,再反过来将蓟城包围,那样的话田豫纵然插翅也难飞出去。”
然而,已被杀子之仇彻底给懵逼双眼的柯比能,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说,他大手一挥,恶狠狠道;“不行,本王儿子被杀,这个仇,本王一刻也等不了,本王必须立刻、马上去将田豫给碎尸万段,如若不然的话,本王生不如死也!”
见柯比能根本听不进去自己劝说,郁筑健只好叹了口气道:“那行吧,既然父王坚持进军蓟城的话,小婿也无话可说,只求父王在进军蓟城时候,能够留下部分兵力给小婿,小婿用来防止后军遭受突袭,您看怎样呢?”
如此,柯比能才算是勉强点头答应:“嗯,如此倒还算是可以!”
紧接着,柯比能率领八万鲜卑骑兵先行,留郁筑健率领两万鲜卑骑兵留守。
很快,在柯比能的鲜卑骑兵长途奔袭之下,他终于来到蓟城城下。
一到蓟城城下,柯比能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道;“田豫,汝这个混账东西,快给我滚出来,快给我滚出来啊!”
没过多久,蓟城城楼上出现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仲氏平北将军田豫。
田豫冷笑道:“柯比能啊柯比能,汝这是怎么了?跟最初率领大军南侵时,简直太不一样了啊!”
“汝这个无耻之人,当初明明跟我仲氏皇帝陛下已然说好,要归顺我仲氏皇帝陛下的,结果却突然反叛,进攻我幽州之地。”
“汝说说,像汝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有什么资格存活在世间呢?”
面对田豫的指责,柯比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冷笑道;“呵呵,田豫将军,汝以为汝算是什么东西,汝不过是袁术麾下一条忠犬而已。”
“像汝这样的忠犬,在本王的麾下,有着成百上千万个,有什么用呢?本王可是一点儿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