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尚早,这次官司也是刻意压着没有露出多少风声。秦翰过来到是没有见到电视剧里的那样公堂之外站一大堆人看着审问。
进了衙门,秦翰才发现里边早就有人了,不止是京都府尹卢禹舜,还有昨日跳的最欢的王凯。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见到秦翰进来,王凯便直直地瞪着秦翰。
“府尹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打伤的我们!”王凯用手指了指几个坐在椅子上缠着纱布,鼻青脸肿的几人,冲着卢禹舜说道。
王凯说完,椅子上刚刚还谈笑的几人突然开始哀嚎了起来,不是胳膊疼就是脑袋疼。
秦翰看了王凯一眼,没想到准备的还挺充分,连昨晚被打的人都给叫过来了。只是昨日里下手好像没有这么重吧,顶多鼻青脸肿,缠个纱布是什么意思。自己对自己都可以下这么狠的手吗?
“啪!”
惊堂木拍在桌子上的声音吓了秦翰一大跳,这才注意到坐在正中间的京都府尹卢禹舜。
“哼,犯人秦翰,还不赶快交代你的罪行!”
秦翰看着卢禹舜,差点没笑出来,哪里有将人刚刚带过来连问都不问就直接说这套话的,这袒护的也太明显了吧。
卢禹舜作为京都府尹,其实各方面的才华并不是很出众。但是卢禹舜却是有一门好功夫,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卢禹舜最拿手的事情。
京都不比其他的地方,随便丢个石头就可能砸到一个官员,哪怕不是官员,却也可能是远房的亲戚。所以京都府的各种事情便尤为棘手,不见得公堂上对坐的就是哪两家的人。所以卢禹舜愣是凭借着这一手和稀泥的功夫,一直干到了现在。
卢禹舜要本以为将人都送了回去,这件事情便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哪里想到这早上刚睡醒,王凯便拿着一纸诉状前来告状。躲是躲不过去了,卢禹舜原本想着和以前一样和稀泥就得了,然后送去大理寺或者刑部,这件事情也会不了了之。
可是哪里想到王凯竟然还替王海洲带了话,只能让卢禹舜断了和稀泥的心思。
“府尹大人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了,这我刚刚到衙门,大人就给我按了个罪名,这不太符合规矩吧!”
卢禹舜冷笑一声,说道:“符合不符合规矩本官自有定数,与你何关!”
秦翰道:“那敢问大人,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诉状上写的一清二楚,你仗着官身欺压百姓,殴打平民,这就是你的罪状!”
卢禹舜说完指了指下边被打的纨绔,说道:“这些人都是你打伤的你不会不认识吧!”
秦翰道:“昨晚在下喝了不少的酒,确实不太记得自己打没打过人!大人,我现在怀疑不会是从别的地方找来这么一些伤残人士来诬陷我吧!”
王凯直接被秦翰的话给气到,指着秦翰道:“你胡说,这些人可都是你亲手打的,不少人可都见到了!”
昨天揍他们的时候,可没有什么人围观啊,秦翰指了指椅子上的纨绔,说道:“你说的证人不会就是他们这些人吧,王凯,你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可是做不了证的!”
王凯笑道:“呵呵,我当然知道他们不能作证,作证的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