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里的脸涨得通红,吼道:“哼,就是因为你休哥惕隐不作为,才惹得流言纷纷。我们身为臣子,不得不对主上尽忠,才会上奏此事。”
休哥斜眼看他:“无稽之谈,何足挂齿,把这种谣言拿到朝堂上来说,女里大人,你低级不低级啊。”
女里怒道:“休哥惕隐,你一意袒护韩德让,是何道理?”
休哥一副惫赖样儿,呵呵一声道:“我可不是袒护韩德让,我就觉得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插』手到我的职责范围内不依不饶,那么女里大人,我改明儿调动你的兵马出去溜几圈,你意下如何?”
女里怒道:“你、你胡搅蛮缠。”
休哥眼一白,道:“你无理取闹。”
萧达凛一站出来,燕燕顿时醒悟自己的失态,虽然内心怒火高炽,但见耶律休哥在『插』科打诨地转移了众人注意力,她默默平复心情,到此趁机一拍案板,冷冷地道:“好了,朝堂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女里,休哥,你们退下,别妨碍了别人说正事。”
休哥一笑就想退下,这边女里身边也有大臣想拉着他退下,不想这是个浑人,被休哥挤兑得怒气上升,竟然挣脱那大臣的手不肯走,还大叫道:“臣认为这是最大的正事。娘娘若真对韩德让没私情,不如即刻下令斩杀此人,以示清白?”
堂上众人的视线顿时集中到站在大殿角落韩德让身上。韩德让却是神情淡然,一言不发,只是眼神中微『露』杀气。
燕燕怒道:“这是什么混账话?岂有为了无稽流言而擅杀无辜臣子?”
女里却大剌剌地道:“他玷污了娘娘清誉,以死谢罪也是应该的。”
韩德让冷笑一声,如休哥般不屑地斜看女里一眼,道:“臣倒觉得,那个制造流言,传流言的人,才是真正玷污皇家的清誉。娘娘要杀,就应该杀那个人。”
女里大怒,口不择言骂道:“韩德让,你这个汉奴——
休哥本已退了一步,见状上前也骂道:“女里,你也不过是我家马奴。”
女里无法下台,索『性』按剑道:“皇后娘娘,韩德让不过一汉奴,若能维护主上与娘娘名声,何惜杀一汉奴?娘娘下不了手,臣可以替你下手。”
休哥冷笑一声,也按剑道:“女里,我也听说一个流言,其实你和喜哥小妃叔侄『乱』伦。娘娘,若能维护主上与娘娘名声,何惜杀一马奴?娘娘下不了手,臣可以替你下手。”
女里气得晕了头,拔出剑指着休哥叫道:“你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你以洗此辱。”
休哥见他已经也拔剑出来相对,却还是轻松地笑道:“哈,谁怕谁?”
群臣见事情忽然爆发至此,整个朝堂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此时,忽然听得殿外有人冷笑一声:“好热闹啊。”随着声音,耶律贤在四端的搀扶下,出现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