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她刚要咽下嘴里的食物,却听见长琴说这句话哽了一下,捂住嘴开始猛地咳嗽起来。
长琴的手从离愿的脑袋上向下滑到了她的背部,轻轻地拍打着,另一只手拿了个茶杯,给她倒了杯水。
“慢点,急什么。”他端起茶杯喂到离愿嘴边。
离愿捏住长琴的手,就着他的手抬高茶杯咕噜咕噜喝着水。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仰起光洁白皙的颈脖,下颚线条分明,水珠从她的嘴边缓缓顺着脖子滑到锁骨处。
长琴微抿了抿唇角,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口干舌燥。
那柔软的小手捧着他的手,他拍着她背的手慢慢的变成了轻轻抚摸。
他挪了挪板凳,靠近她的颈窝,俯下身嘴唇贴在她的锁骨,而后又微微张嘴轻咬了一下。
离愿像是触电一般挺直脊背,手一抖,杯中的水又撒出来不少。
“执渊哥哥,你...”她饭还没吃完呢,离愿讪讪道,长琴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
脸从她颈窝处抬起,从侧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耳鬓厮磨的沉声道:“成了亲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夫君了?”
“夫君,我还未吃完呢,倒掉多可惜啊。”她娇嗔着撅起嘴歪起头无辜的看看拿一桌子菜,又撇过头望着他。
今天不是她们大婚的日子吗?现在换做普通人家成亲不是应该洞房的吗,为何他是在此看小丫头委屈巴巴的与他说饭还未吃完。
他抚了抚额,有些哭笑不得,随即便妥协了,“吃吧,我们不急。”
叩叩叩,殿外响起了敲门声。
“殿下,余丘有要事禀报。”殿门外想起了余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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