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的话,今世也一定要有。
她把腿放了下,坐起身来把鞋子穿好,甩着胳膊往隔壁执渊的住处走去。
叩叩叩!
“执渊哥哥,执渊哥哥”
执渊的大殿中明明还亮着,却无人回应她,这家伙干什么呢!
绕道窗户边,那窗户比离愿还高,窗户中亮着灯,她高高伸起白皙纤细的胳膊,双手扣住窗户边沿。
她的衣袖本是光洁的胳膊上缠着红色的丝带,丝带下方便是广袖,高高伸起手那衣袖并未全部退到胳膊上,而是全都遮住了她的脸。
她扒着边缘用力向上跳了两下,胳膊使力撑住。
却没想到,咚的一声,好似脑袋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执渊“唔…”了一声。
她被撞到的那个东西反弹了回去,一屁股坐在草丛里望着窗户。
只见执渊站在窗口捂着下巴,凤眸狠狠盯着她,浑身戾气“离愿”
呃!执渊什么时候到窗边的,刚才她在外边喊他他都未回应。
“执渊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离愿站起身又扒着那窗户边缘,想离他近一些。
“还敢扒,走大门。”执渊伸出手狠狠拍了拍她扒着窗户边缘的小手,她哦了一声往大门走去。
他刚才未熄灯睡着了,便听离愿在喊他醒了过来,她却喊了两声就没声儿了。
又听见窗户那有声响,他便探出头往窗下望去,没想到是离愿想跳窗进来,他的下巴撞在她的小脑袋上,不知道她脑袋疼不疼。
打开门却不见离愿人,刚才跳窗都要进来,现在小姑娘怎么又不见人影儿了,他揉着下巴,转身坐回床上。
半响,离愿迅速跑回自己殿中,拿起药膏又跑到执渊那,走到执渊面前。
皓腕捏起他羊脂玉般细腻的下巴两侧,微微抬起,他的下巴颏那一块儿被她的脑袋撞得有些红肿。
离愿凑的近了些,轻轻替他吹了吹,近的他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梅花馨香。
执渊瞳孔微缩,这小丫头!!
她的眸子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嘴角轻轻上扬甜甜一笑。
他呼吸一滞,心中立马漾起一圈涟漪。
小姑娘的手细细长长,如羊脂玉般白皙,每个关节处白里透着红,她娇笑着打开药膏,中指和食指沾了一点药膏。
轻轻抹在他的下巴,她的动作轻柔,他缓缓垂下长长的睫毛,盯着她的手看。
心里有些痒痒的,好想拉过她的小手揉一揉,一定很软。
目光别开,强行克制住这种想法,他明白自己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离愿趁机多摸了几下执渊的下巴。
抬眼看了看执渊的眼睛,无论何时他都是这般冷漠,面无表情。
唯独对着她,他会恼,会生气,会对她笑还会凶她。
她知道因为他的身世才形成了如今这般性格。
冷漠就是他的保护壳,让任何人都不敢随意接近他,可她偏就要接近他。
比起出生便贵为公主被所有人宠着的她,她可以嚣张跋扈到来一个妖族圣女杀一个。
可他不行,他只能自己忍着痛,自己消化。
她很心疼他,不是同情,是心疼。
她喜欢执渊,想对他好,想跟他说他还有她,但不知该用什么身份说。
所以,她努力的想让执渊喜欢上她,想给他一个家,让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