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事,我们只让岛上少数人知道,之后认识夏河的人都喊他王旭,一开始他有些变扭,后来他慢慢的习惯了。
不到一个月,缇娜生了一个儿子,冷岩也要琴帮他想一个名字。
琴先前早已经帮冷岩的孩子取名字,由于不知道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她把名字偷偷先取好,交给巴顿,巴顿不知道意思又回过头来仔细问清楚,深怕自己弄错了。
我刚好从市集回来时碰见了离开的巴顿,问道:“巴顿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琴过来抱我的孩子,逗他笑说:“冷岩生了儿子,要我给他取名字。”
“该不会是冷淼吧!”我问。
琴的眉头稍微动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
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我是女巫嘛!”
琴瞥瞥嘴笑说:“我不信,名字早就取好的,一个男生一个女生,说不定你偷偷看我的日记。”
我笑说:“女生是冷月吗?”
这次琴不再上当,她对着孩子说:“孩子呀!千万别学你母亲,最坏心了。”
我们来到沙发坐下,琴问:“我听说最近岸边来了许多巫师替人消灾解难,说不定有人懂得五星芒。”
我扬起了眉毛问:“是吗?他们能替我解释清楚五星芒的意义吗?”
帕布岛的女巫还有瑟西都跟我提过五星芒是可以实行施法人的愿望,先前的我一直想回去才不停的寻找五星芒的意义,既然琴当初画下五星芒,便是希望我能帮她改变她的命运,既然愿望已经达成,我也回不去,这里还有王旭,想不想回去倒是另外一回事。
琴侧过头,不太确定的说:“不清楚,刚才听巴顿说其中一个年约六十多岁,已经是年纪很大的女巫,估计是很懂得咒语之类的。”
我低头思忖,有些犹豫。
琴说:“他不过是在这里住几天,听说明天要走,再见到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有一种心态是这样的,你到一间店看上了他们的商品,店员告诉你这是最后一个,再也无法买到时,你会愿意在自己的范围之内答应下来,一旦那位德高望重的女巫一走,即便向她问五星芒的结果是不能改变我的命运,我还是好奇想知道结果。
我说:“我带孩子不方便,不然,我画给你,你替我交给巴顿。”
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笑说:“就知道你想。”
她走到小房间翻翻找找,最后找到一本书和一支笔走了出来,她翻开书页说:“你画在上头,我托巴顿交给她。”
“嗯。”那本书的纸张厚的如同羊皮纸,笔尖在上面游走时,有一种表皮粗糙又给人实在的感觉。
画的时候我没想什么,不过停笔时才忽然想起这样的纸质似乎在哪里见过,我稍微翻了内部,发现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
琴按下我翻动的书页说:“别动,这是我的日记。”
我吃了一惊。
琴见我奇异的模样,笑说:“因为找不到别的纸,用这个替一下也好。”
说完,她准备要撕下那一页。
我双眼顿时圆睁,脑袋一震,急急压住她的手。
她问:“怎么了吗?不是要给那位女巫看吗?”
我说:“不用了。”
见我立即反悔,她问:“怎么了吗?”
原来那个五星芒是我画的,不是琴画的,若是如此,我想要完成的愿望肯定不是为了救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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