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顺过气后的永昌帝又开口了,“但你做起事来一根筋,未免欠却变通之法。
皇位之争,历来残酷。
而你们两人之间的龃龉,朕又岂会不知,朕就怕,他日不论哪个登上帝位,对方都不得善终啊……”
“父皇!”五皇子连忙表态道:“儿臣从未图过那个位子。儿臣……”
“父皇!”二皇子紧跟着道:“是儿臣错了,儿臣一步错,步步皆错。儿臣对不住您的悉心栽培,对不住老五。”
永昌帝颤抖的将两人之手握在一起后,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记住,你们永远都是血脉至亲。”
“是,父皇!”
“好了,你们且下去吧!朕还有事与众臣商议,去将他们都叫进来!”
“臣等参见陛下!”
永昌帝脸色灰白的朝帐顶望去。
“朕继位至今,自认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朕的几个皇子中,老三学识渊博却未免妇人之仁,老七顽劣,老八与老十又并无建树,细数起来,竟没有一个可堪大任之才啊,咳咳……”
随着永昌帝声声落地,二皇子一党与五皇子一党心中是悬之又悬。
陛下为何独独不提二皇子与五皇子,哦,不对,九皇子也未提及。
但九皇子是陛下原本就放在朝局之外的,难道……二皇子与五皇子也被隔除在外了?
不知为何,当他们想到这层可能得时候,竟悄悄松了口气。
毕竟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本无心党派之争,不过是因为姻亲与师生各种关系而身不由己罢了。
又有几个愿意冒着抄家灭族的危险,只是去谋那份可能?
“陛下,玄衣卫指挥使裴渝求见!”
“哦?”永昌帝手指稍微动了动,心说来的正好,“宣他进来罢!”
“启禀陛下,晋王殿下听说您身体欠安,已经启程半月了,这是他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慰问品。”
说着,他将紧紧护在怀里的精盐拿了出来,并将此盐的功效与来历一一道出。
“嚯——”
臣子们立即炸开了锅。
没人比他们更清楚精盐的重要性了。他们如珠似宝的仔细观察品尝着手中捏起来的一撮细白如雪的精盐。
若不是场合不对,他们简直都要仰天大笑三百声了。
“天佑我大煊王朝啊!”
这时朝中清流们又坐不住了,立容钦为太子一事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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