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整日,胥华师就只能老实的跪在了祠堂。
这个水月还真是挺尽心的,除了上厕所,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胥华师。
胥华师偶尔想偷个懒,便转身瞧一眼这水月是否还盯着自己,不出所料,那大眼睛依旧看着她的背影,二人视线相撞之时,水月都会微笑着,让人生不了气啊。
只是要这样真真的跪一早上,着实吃不消,总的想个办法将她支开一下才好。
“水月。”胥华师唤了一声。
那水月恭敬的走到了一旁:“大小姐,您有何吩咐。”
胥华师摘下手中的镯子,递给了水月,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伺候我的人,咱们主仆要一条心,我也绝不会亏待你。”
水月盯着胥华师手中的镯子,眼中大放光芒,可是,她又不敢接下,扭捏说道:“大小姐,奴婢照顾您是应该的,这些东西是小姐您的,奴婢配不上。”
胥华师瞧着她明明喜欢的紧,恨不得下一秒就带上手,怎么会自觉配不上呢?
她没有多说话,而是拉起水月的手,将镯子直接戴进了她的手内:“没有配得上配不上,什么样的主人自然要有什么样的丫鬟,你要是不接受,就是觉得我这个大小姐身份不够你配这些东西。”
“不不不...”水月慌张说道:“大小姐身份尊贵,奴婢怎敢妄言,”她摩挲了几下玉镯,心中欢喜,却又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大小姐发话了,那奴婢就收下了。”
“嗯,”既然接下了别人的东西,但凡聪明的,就该知道怎么做事,“我有个耳环不见了,你帮我去房间找一找。”
“这...”水月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小姐,要不奴婢出去叫其他人帮您找一找吧。”
“你是我的丫鬟,我只信得过你。”胥华师直直看着水月。
虽然看见胥华师在笑,但是水月心中也明白,这镯子也不能白收。
“多谢小姐的信任,不知这耳环是什么样的?”
胥华师指了一道自己的左耳朵,说道:“跟这个一样,许是早上出房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
“好,那奴婢现在就去找一找。”水月俯身行礼,随后退了出去。
水月走后,总算是没人看着胥华师了,胥华师便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腿脚,然后双腿伸直,按摩着发麻的双腿。
要说这双腿跪的发麻之时,越是碰它越是觉得浑身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劲;可这话又说回来了,你越是碰它,虽然难受,但是腿麻的时间会更快过去一些。
所以啊,这怎么选择就在自己了。
想了一道,还是腿麻的时间能短则短,自然是要按摩一下最好。
又想起昨日与颜今顾约好了时间,要去当日的那个地窖去看一看,算算时间,那颜今顾应该早就到镖局了吧?
约莫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胥华师听到有脚步身靠近,便立马恢复了跪姿跪好。
听这步子声较重,应该不是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