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凌晨,天还未大亮,夜漓尚在睡梦中。
夜九和离白已早起整理了。
“我东西不多,还剩几个箱子,那些字画时本该是全卖掉的,安叔不允,就留了一箱字画,拖来拖去,倒成了累赘。”离白淡道。
夜九摇摇头,说她少时有多爱她的诗书,离白就有多爱他的字画,倒不是真的累赘,只是谁都不知会被命运所负累。
离白卖掉了很多东西,他的字画所剩的并不多了,夜九帮离白搬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在离白的箱子里翻到了几张诗稿。
离白的字她是认得的,这粗略一眼她便知这不是离白的字。
落款只有一个苏字,诗风秀气,字体也当是女子的作品。
离白见夜九停下来了,走过来,沉目一看,淡道:“这是亡妻苏沫的诗稿。”
“苏……沫?”
夜九一惊,世间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夜九就是深觉得此苏沫就是她以为的那个苏沫……
“她是你后来的妻子?”夜九抬首望向离白,惊道。
离白愣了一下,被夜九这么认真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脸上火热起来,薄红着脸点点头,微显出局促。
“她是盛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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