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啐嘴跳了起来:“沈锦绣,你个贱人,嘴这么贱,怪不得沈家休了你!不要脸的东西,明明早就被沈家休了,还找借口赖在苏家,说你不要脸,你还赶着往上蹿呢!”
沈锦前世一直都是受人追捧的人,一到这个世上,竟然让人口口声声骂为贱人,这让她杀气顿现。
她头一侧:“张啐嘴,我警告你,小心嘴烂!”
“你说什么?”
“啪!”一声接着“啊”的声后:“你年纪大了耳朵有问题了,我就不说第二遍了!”
“你个贱…”
没等张啐嘴这个人字喊出口,又是一巴掌,张啐嘴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而一边洗衣服的人也被沈锦绣的强悍惊呆了,连劝架都忘记了。
张啐嘴这个人嘴本就贱贯了,可在村子里同贱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被人打过,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快来人啊,打死人了!”
河边本是筑了高堤,后来村里人为了方便妇人门洗衣清被,又把河边的石头全捞起来,垒成了石题。
这样一来,河边上午洗衣服的人就很多。
本来沈锦就是最偏的地方洗衣服,一边也就江大嘴妯娌与另一个女人隔得最近。
河水的哗哗声、妇人的嘻嘻声,除了离得最近的两三个妇人,还没有另外的人发现张啐嘴与沈锦绣闹起来了。
张啐嘴这一叫,顿时河边洗衣服的妇女纷纷跑了过来,孙七婶更是莫明其妙:“怎么回事?”
“满仓嫂子,你来了真好做个证,这个小贱人竟然动手打人!”
“沈锦绣,你不可乱打人!”
一个妇人与张啐嘴本是本家,见张啐嘴话都没说出完,沈锦又是抬手一个巴掌,顿时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啊啊啊…你个小贱人,竟然敢打老娘!我跟你拼了!”
张啐嘴长得肥胖,那牛一样的身子要是真撞到了沈锦绣的身上,就是不把她撞下河,也得撞出重伤来。
孙七婶离得近,张啐嘴的德性她也清楚。
一见张啐嘴拼了命,顿时她立即伸手去拉张啐嘴:“你别闹了,你为何要去惹这孩子?你一把年纪的人了,与一个孩子闹起来,莫不是以为很有脸?”
虽然沈锦绣性子村里人人都知道她偏激,可是她从不主动招惹人家。
今天张啐嘴突然被打,孙七婶就认定,肯定是江大嘴这张没收敛的大嘴,惹恼了沈锦。
“七婶,你也看到了,这个贱人动手打人!今天你要拉我,我就与你闹!”
刚才的事孙七婶也听到了一点点,再加上张啐嘴的为人她不高兴了:“怎么着?今天你是一定闹出点事来不成?开口闭口就骂人,你难道不应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