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太爷爷选她做使命继承者的原因。她的太爷爷早已看出她的这份潜质,只有把使命交给她,老人家才能放心。
而元夕也真的不辱使命,把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给这个时代。
有重孙女如此,太爷爷会很欣慰的。
这天下午,天都擦黑了,禹才带着雄兽们回来。
他们每个人都很疲惫,带回来的猎物却并不多。
她抚摸着禹深深皱着的眉头,心疼死了。这个野男人呀,为了喂饱整个部落的人,真的要把心操碎了。
唉,你操心部落,我只好操心你了。
“禹,你累了,坐一会儿,我给你拿点水。”
禹拉住她的手,拍拍身边的位置。元夕乖巧地坐过去,把自己倚入他的怀里。
“你也累,歇一会儿。”
元夕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酸得她心里发堵。这个野男人,总会说些让她感动的话。他知道她累,那她就不算白累。相较于身体的疲累,心灵的慰藉更重要。
他可以说除了要喂饱一百来人的肚子,什么也没有。却总是给她最深的宠和爱。
也许,此生遇这个野男人,是她的造化。
这么说的话,太爷爷恐怕早就预知了自己会在这里遇到他,知道他重孙子来了不会受苦才把自己弄来的吧。
太爷爷挺有正事!
“禹,有你在,我做什么都不累,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
夕阳西下,余辉灿烂,元夕坐在光彩当中,笑得那么好看。
禹呆呆的看着,胸口有什么东西来回激荡,每天都有这样一张明媚的笑脸等着自己,似乎能扫除他所有的疲惫。
禹的唇边露出灿然的笑容,大手细细抚摸着她细嫩的脖颈,眼睛里的火热仿佛能把人灼伤,眸光闪动,已然动情。
他的母兽和别的母兽都不同,只有一少部分的肌肤露在外面,没露出来的部分则更加神秘,这让他时常热血沸腾,莫名地想探索她藏起来的那些细腻。
可是他仍然努力克制着自己,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因为他的母兽说过,那些事情只能在自己的木屋里做,不可以让别的人看,这叫隐私权。
他的鼻息烫得惊人,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凑过去,不要外面让别人看,亲一下总行吧。可刚刚叼住她的唇辗,转就有人不识趣的来打扰。
“姆妈,鸟,要。”初笑嘻嘻地跑过来,尖尖的手指指向天空的方向,那里有一群颜色鲜艳的鸟盘旋着,叽叽喳喳地鸣叫。
元夕掐掐禹黑下来的脸,真是的,孩子的气也要生,真是个小心眼的野男人。
她弯下腰抱起初,“初是男子汉,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才最好。”
初还小,哪里听得懂这番类似推诿的深奥的话。只在元夕怀里不住地扭着身子,跟随鸟飞走的方向,一个劲地嚷嚷着要。
林每天忙着劳作,哪有功夫陪他玩,更不会理会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反倒是元夕经常陪着他一起玩耍,对于他的要求很少拒绝,这也养成了他想要什么就来找元夕的习惯。
也许对于初来说,元夕比他的姆妈还要亲上几分。
她把初放在地上,顺手拣起根竹条,“初,姆妈给你做个兵器,你可以用它来打鸟。”
初很听话地坐在她身边,他听懂了,姆妈的意思是要帮他得到鸟。
元夕把竹条弯起,用一条结实的藤扎住两边的尖头,然后找到一根比较直的树枝,在石头上稍微磨出点尖尖,搭在竹条上,做了个元夕版简易弓箭。箭矢在几米远的地方落地,姿势不太美观,却已足够让初喜欢。
“来,初,看着啊。象这样,瞄准,射!哈哈,好玩不?”
“射鸟?”
“现在还不行,等初长大后变成强壮的雄兽,有使不完的力气,就可以用这个射鸟,也可以射猎物。”
初被小弓吸引了注意力,把鸟扔在一边。接过小弓学着元夕的样子,瞄准不远处的青射出树枝。
也许男孩子天生就是摆弄兵器的料,小小的初仅用一小会儿的功夫已经掌握个中精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