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杂着汗味和其他的气味。
流越即便是想触景生情，但闻着这种味道也提不起什么兴致。
“算了，先去洗澡吧…”
按照之前的记忆，周家的浴室应该就在那头。
流越凭着感觉摸索到了浴室，在里面还有水流的声音之后，流越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出于安全考虑，流越认真敲了几下门
“有人吗？”
这都是多余寻思，不管是周温温还是周婉，谁会半夜三更起来洗澡。
在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之后，流越悄悄进到里面。
里面还点着几盏灯，看起来似乎有人在的样子。
不过也没有人回应，流越干脆脱下之前沾血的的衣物，直接走进了水池。
昏沉的浴光灯下，流越再次回想起活着的意义。
“真舒服啊…”
即便外面发生天大的灾祸，但只要能享受这一刻的清闲时光就好。
同体泥胎的浴室，周边由大理石堆砌而成。
虽然不大，但是这种享受却是难得至极。
夜里降温，透着水汽，流越觉得自己就像身处迷雾一般，四下都不能看得真切。
不过这也不耽误他泡澡，流越在池子里转悠了几下，居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屁股。
一开始流越也觉得是浴室塑造时的石头罢了，但是触觉又明显不是。
流越伸手从后屁股那边拿出那块东西，欲一看究竟。
在灯光的照耀下，流越可把它看了个明白。
摸起来有明显的凹凸感，质地像胶，薄膜状的物体还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虽然流越见得不多，但是流越很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块蛇皮！
不过从颜色上看，准确来说应该是块蛇蜕。
“难道周家的人喜欢在浴池里放蛇皮来药浴？这尼玛也太恶心了吧！”
流越对着这块蛇蜕骂骂咧咧之后又把它扔出了浴池。
泡了一会儿，浴池的温度也升了上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隔着薄雾一般的水汽，流越忽然觉得对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个子不高，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身材，但是头发的长度简直惊人。
和常玖那种如瀑布般的浓黑长发不同，这个黑影的头发是不经打理的肆意生长。
“是不是我泡晕了？”
流越心底发问的时候，黑影却慢慢朝他靠拢过来。
越来越近，流越也想伸头看个真切，但是迎接他的却是狠狠的一脚。
“卧槽！”
还没来得及反击，黑影之下的人便显露了出来。
是个小女孩的样子，大概十岁左右，左边的眼睛被头发遮住了，但是不耽误流越看出她的娇羞。
当然，也有可能是生气。
她红着脸的同时，痛骂着流越。
“你说谁恶心？你们全家都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