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关系,虽说我没听说过,不过听起来应该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我之前先入为主的看到于可儿的举动,就认为这是在养小鬼。
但是毫无疑问,害人之心于可儿已经有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没精打采,大概是运动过量导致的,为了这个,我下午直接回宿舍睡的,比起回去被禹蛰兮压榨,我倒是宁愿睡在这危机四伏的宿舍里。
也许真的累了,我一觉睡到了晚上,结果一阵敲墙的声音把我弄醒了,不知道哪个宿舍,大半夜不睡觉还敲墙,这不是扰民吗?
我堵着耳朵,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急促,我愤愤然的坐起来,倒要看看是哪个神经病在这扰民。
于是我穿上鞋子悄悄走出宿舍,这声音是从隔壁的公用水房里传来的,我气冲冲的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水房的后面是公用厕所。
一进门,迎面而来的一股冷风吹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外面的水房还是闷闷的,怎么一进厕所脖子后面就直灌冷风呢?
我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
我站在门口,借着外面清冷的月光喊了一句,“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了?”
然而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可厕所就这么大一点,里面有人怎么可能听不到呢?而且厕所的声控灯应该开了才对,总不能是我声音不够大,灯都懒得鸟我吧?
硬着头皮,我又抬高了声音,“喂,有没有人啊,回个话!”
咚咚咚……
回应我的依旧是那机械的敲墙声,于是我试着一个门一个门的去推,所有的门都能推开,只有最后一间推不开。
我用力敲了敲,“喂,谁在里面啊,搞什么呢?”
里面的咚咚声总算是停下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传进我的耳朵,“你要我把门打开吗?”
我去,真瘆得慌,看来我又碰到了倒霉事了。
不过这种时候,既然已经冲撞上了,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有一种说法叫“像鬼一样的缠着人家”,其实不是空穴来风。
这种东西一旦冲撞了,真的会被他缠到死。
我不知道这次是偶然还是冲我来的,不过既然碰上了,我就直面问题好了,再不济还有禹蛰兮呢。
于是我撞了撞胆子,“开门!”
“那我打开了呦。”
“那我打开了呦。”
……
“快点的!”
吱呀一声,厕所的门打开了,我立马大叫着后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的视觉冲击还是让我有些难以适应。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白的脸,血水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流,流到眼睛里,流到下巴,低落在胸前,发丝和着血水贴在那张比石灰还白的脸上。
她冲我阴恻恻的笑着,嘴巴直接咧到了耳后根……
“桀桀……这颗头不结实,换你的吧……”
哎我去,这什么神经病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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