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床边搭着一件玄色外袍,正是昨晚被我扯破的那件,这个禹扒皮,他是在提醒我别忘了赔他衣服吗?
没办法,我比量着他的身材和这件外衣去商场买了两套男装。
老妈病倒也有一个礼拜了,我们出来的时候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嗯,我是去给老妈买东西,捎带着买回来两套男装。
回来之后,胡老头在喂鸡,看样子精神比昨天好了一些,我才稍稍心安,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让人家免费帮老妈看病,再连累人家的身体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胡爷爷,我买了些补品回来给您。”
胡老头把最后一块实心肉丢进鸡圈里才对我咧嘴一笑,“你这丫头是有个有心的主儿,不过我们不用这些补身子。”
我闻言苦笑,我当然知道他非俗人,可是我能涉及到的也就这些聊表歉意了。
他说罢带着我到里屋去看老妈,“丫头,昨天你也看到了,你有怨怼过你妈妈吗?”
明白他说的是拔毒的事,我摇摇头,“我更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不祥,克死了父亲。”
这话不假,父亲若真死于天罚,那十有八九是同我有关,若我的出生本就不祥,父亲为何要这般为我?
胡老头闻言颇有些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妈自封灵脉,确实可以防止灵气溃散,但是同样也抵不住邪气的侵袭,若要救她,不可能隔三差五的为她拔毒,你需要去找一种东西。”
我闻言立马打起了精神,“胡爷爷您说,是什么我去找。”
“你可知帝屋树?”
我细思一番,点了点头,幼时奶奶时长坐在门口的树墩上同我讲一些奇闻异事,她说讲山上有一种树,叶子形状和花椒树相似,长着倒钩,结出的是红色的果实,这果实采来吃下去,可以趋避凶邪之气。
我后来也曾查阅资料,《山海经》中曾记载;“又北三十里,曰讲山,其上多玉,多柘,多柏,有木焉,名曰帝屋,叶状如椒,反伤赤果,可以御凶。”
这帝屋树的果实正是对老妈的症状对症下药啊。
“好好好,我明日就出发,一定把东西带回来。”
“让韩寒送你去吧。”
我没推辞,至少韩寒懂得的确比我多。
当晚,我趁四下无人之时,拿着今天买回来的衣服到院子外面烧了,心中默念,“禹蛰兮啊禹蛰兮,你没告诉我怎么烧才是对的,没收到,烧错了主儿也别怪我,我是真的赔给你了。”
我看着衣服烧透了,最后一点火星子都熄灭之后我就准备回去,这晚上的风还真有点凉。
“居然还有这差事?”
“下次还是让七爷八爷来吧。”
我转身之际,听到了两声窃窃私语,回头看了看却空无一人,觉得心里毛毛的,我便赶紧回屋了。
等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一阵凉风之后禹蛰兮坐在了我的床头。
他换下了广袖长袍,穿的是我给他买的衣服,不是我夸他,真的贼帅,他要是混娱乐圈,那小鲜肉老腊肉的都得靠边儿站。
“本座脸上有花?”
我一激灵,怎么一来就跟带着气儿似的,我不是都赔他了吗,难道是嫌便宜?
为了保住钱包,我没出息的送上了一连串的彩虹屁,“花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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