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窗子里看着胡老头把他送出去,往我这边瞟了一眼,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总之都是一脸严肃。
窗户关着我也挺不太清楚,只能隐隐听到什么“师父”“沈家”这些词。
实在是心累得很,沈家到底怎么了,我们不过是寻常人家,怎么一出事就好像和全世界都有渊源似的?
折腾了一天,我也累极了,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我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可夜风习习,吹的身上倍感凉意。
突然间,天旋地转,我落进了一个解释的怀抱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我却觉得这感觉有些熟悉。
背部先着落,我这才睁开眼睛,可那个男人的脸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我只想逃,只想大叫。
“本座长得吓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让我心生凉意。
他长得是没毛病,可他做的事……
他定睛看着我,“上次没做完的事,今晚便补上。”
他话音一落,我整个身子都开始抖了。
“你……你敢!”
我这弱弱的威胁,说不定在他看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情趣。
除了身体不受控制之外,我只能察觉出无尽的凉意和身上越发的轻快。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准时让人无奈又气恼,我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痛意。
我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冷汗淋漓,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原来是个梦,我长舒了口气,真真是吓死我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我看天上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既然借宿在这里,还拖人家治病,总要有点眼力见。
所以我打算下去给胡老头准备早餐,我双脚刚刚占地,脚下一个趔趄,双腿一软在地上摔了个华丽丽。
身下的痛意带着些许熟悉的感觉,我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难道是真的?
可那是梦啊!
我呆坐在床上,硬是坐到了天色大亮,一次一次又一次,难不成我以后的生活就摆脱不了他了吗?
可我只是一介凡人,他能从我身上捞到什么?
我实在不明白,更不知道如何摆脱。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换上衣服去开门了。
就见韩寒拎着豆浆油条进来了,“昨天睡得怎么样?”
这一句话,像是惊到了我一样,我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
韩寒眼疾手快的把我扶住,胡老头也出来了,什么都没说,就招呼我们进去吃饭。
一顿早饭,我总觉得胡老头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基本没移动过。
我如坐针毡,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