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中有人发出“啊”的一声,又马上捂上嘴。
赵氏察觉到什么,赶紧用手把面纱调整好,可是已经迟了,大部分村民已经看到了。
今日来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所以不知道赵氏脸色受伤如此严重。
他们眼露鄙夷的样子让赵氏越发怒火攻心,“安蜜儿,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绝不饶过你。”
“哦?”安蜜儿嘴角一勾,眉毛上挑,“二伯母一大早就来指责我,都不告诉我是什么事情,我何其无辜。”
“你少在这里装作不知情。”赵氏看不得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恨不得抓破她伪装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到处散播兰儿的谣言。”赵氏眼冒火光,想将眼前之人烧的一干二净,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厉害,她一定尽早除去她。
安蜜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你说的是兰儿表姐心狠手辣,残害姐妹的流言啊,二伯娘真的冤枉我了,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我真的没有做过。”
一脸诚恳真挚的表情,让人不得不相信。
赵氏怎么会信她的话,“除了你,还有谁会如此针对兰儿。”
“我为什么要针对兰儿堂姐?”安蜜儿问。
“当然是兰儿找人害你,你怨恨兰儿,这流言不是你传的还有谁?”赵氏说完,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安兰儿看着母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心里暗恼,恨恨的瞪着安蜜儿。
安蜜儿要的就是赵氏这句话,“原来二伯娘也知道兰儿堂姐害我啊,那怎么能说是流言呢。”
众人也都鄙夷的看着赵氏母女俩,“没想到这事是真的,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陷害呢。”
“可不是,我在镇上做工,也听说了,当时没在意,没想到真有其事。”
赵氏今天不来还好,人们也就私下议论议论,毕竟不知道真假,这下子大家都看清这对母女的真面目,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主事的男人,回去后肯定会告诫家里人,不要接触赵氏母女俩。
赵氏今天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脸色发黑,嘴唇紧抿,想把话圆回来。
……
可安蜜儿没给她机会,“兰儿堂姐,你今天也是过来责问我的吗,你当初在小树林我以为你知道悔改了,没想到依旧在想着如何陷害与我。”
在场有的人知道小树林发生的事情,有的人不知道,大家伙互相传诵起来,然后眼神越发嘲讽鄙夷看着安兰儿。
安兰儿感觉芒刺在背,一下子就恼了,“安蜜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还不是害我至此。”
“我不仅敢说不是我做的,我还敢发誓。”安蜜儿严肃的样子让安兰儿渐渐感觉不安,心里想到:难道这件事真不是安蜜儿做的?
安蜜儿直接发誓堵住了安兰儿的嘴,安兰儿面容呆滞,不言不语,赵氏也傻了眼。
她们没想到安蜜儿真敢发誓,那她们今天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安子舟这是上前说话,“蜜儿妹妹,对不起,今天我娘和妹妹冲动之下说错了话,我代她们向你道歉,请你见谅。”
安蜜儿这才仔细看向他,一身青衣的穿着,还是绸缎料,头顶与脑后发丝扎成小小的丸子头发鬓,长长的发带散落发间,头戴书生巾,手拿羽扇,一身的书生气息扑面而来。
本应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可安蜜儿却从中嗅到了自私自利的味道。
刚刚争吵不休时他不说话,现在赵氏母女俩哑口无言,他倒是站出来道歉,不外乎想搏个好名声。
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
“三哥还是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免得到时候影响了你的前途。”“前途”二字被安蜜儿说得急重,安子舟面色一僵,眼睛锐利的看着她。
安蜜儿不躲不避,看过去。
安泰起身,语重心长道:“三弟,蜜儿说得没错,你的前途最重要。”
安子舟有时候很看不惯这个大哥,觉得他明明是一副马上就要死的样子,还有那么好的名声,有时候又对他有点畏惧,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一览无余。
“大哥教训的是。”安子舟拱拱手,转身看向安兰儿,脸色就变了,道,“还不赶紧走,丢人现眼!”
安兰儿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跟在他身后离开,赵氏紧随其后。
安大海知道自己是没有做工的机会了,灰溜溜的也走了。
安大伯不放心,也想回去看看,就听见安蜜儿的声音,“大伯,别忘了明日来上工。”
“诶!”安大伯回头应了一声,就大步往家中走去。
一场闹剧结束后,谁也不敢小看安家人,尤其是安蜜儿,没见人家三言两语就把赵氏打发走了。
“我在此说一声,跟我有过过节的人,我一概不录用,所以请这些人自行离去,不然一会儿脸上不好看,不要怪我。”安蜜儿宣布道。
队伍后面有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犹豫半响,最后还是离开了。
半天下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挑挑拣拣,把人定下来后一家人累的腰酸背痛。
“这总算是人齐了!”秀娘叹了口气,很久没这么累了。
“是啊,明天就可以开工了。”安老爹喜上眉梢,前几天买的工料也到了,明天上山砍点树就行了。
……
午后,阳光格外刺眼,照的人昏昏欲睡!
“大哥,你快看,安兰儿出来了!”南子推推快睡着的李鸣,说道。
李鸣一个激灵醒了,“走,跟着她。”
安兰儿一边走一边诅咒安蜜儿,脸上狰狞的表情让人心寒。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李鸣对南子使了个眼色,南子点点头,悄悄上前。
距离安兰儿五寸时,安兰儿感觉不对劲,刚要转身看看什么情况,南子一只手砍下来,安兰儿昏倒。
南子接住她的身体,朝后道:“大哥,成了!”
李鸣上前,踢了踢安兰儿的腿,没有动静,“去和争子回合。”
李争站在村里祠堂旁边的一间空房间里,这里一般没人,只有晚上会有人过来看守,张三儿躺在床上昏迷,两个人看守着。
门被推开,李鸣和南子走进来,还有昏迷的安兰儿。
李争上前看看安兰儿,“大哥,就等你们了。”
“恩。”李鸣点点头,南子把安兰儿弄到床上。
李争往茶杯了倒了两杯水,然后又倒入药粉,这药粉是安蜜儿给李鸣的,药效自不必说,能让贞洁烈妇瞬间变成yin女圭荡妇,而且神志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李争将茶水倒入两人嘴里,然后对着看守的两人手说,“把衣服扒了。”
这两人三下五除二把安兰儿和张三儿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两人纠缠在一起!
……
时间渐渐过去,安兰儿被折磨的两眼发黑,痛苦不堪。
每次她一求饶,所遭受的毒打就更加厉害,浑身无力下她只能被动承受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
每逢此时,张三儿下手就越发狠厉,仿佛身下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可随意打骂的奴隶。
安兰儿脑海里此刻想的只有一个人名:安蜜儿!
除了安蜜儿,她不知道还有何人会如此报复她。
安兰儿半眯的眸子发出摄人的目光,心里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她不知道的是,安蜜儿注定是她的克星,就像孙悟空一样,注定无法逃出如来福的五指山。
她更不知道的是,屋外的人越来越多,她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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