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的时候不需要上早自习,所以温嘉言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温嘉言以往交卷子都是白卷,而骄阳的座位向来是按照成绩来划分的,所以温嘉言的座位向来在最后一间考场。
这间考场的学生几乎不是傻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监考老师也不太管这个考场的学生,对打小抄和唧唧歪歪的情况熟视无睹。
监考这个考场的老师无疑是最轻松的,因为根本无需去管理,在讲台上睡两个小时就完事儿了。
毕竟他们就算是抄了,也考不好。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混账东西即便是翻书也翻不到其他考场的学生的成绩。
在嘈杂的环境中,温嘉言握笔的姿势很好看很端正,认真审题,一字一句。
越是嘈杂的环境,越是能让她觉得平静。
一个纸条从温嘉言的面前飞过去,旁边的人看过来准备接纸条。
见以往本应已经呼呼大睡的温嘉言在认真写卷子,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出了声,“瘟神,你居然在写卷子,破天荒了。”
温嘉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继续写。
“重点是真的在读题唉真的在做唉,没有撕纸条抓阄也没有丢骰子更没有点兵点将,看起来还不太傻的样子。”
“不过瘟神,你真的能看得懂题目吗?”
“看你这认认真真的样子,我能抄你的吗?”
“算了还是不抄了,我觉得可能抄你的还没我自己蒙的对的多呢,毕竟你以前都不带写的。”
旁边的人的话很多。
温嘉言搁下笔,微转过头,“闭嘴。”
环境吵没关系,对着她吵不行。
旁边的人识趣的闭了嘴,寻思着这温嘉言看起来也不太傻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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