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尽量把话说得很含蓄,希望温嘉言可以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管好你的崽啊,他出来了会伤人的呜呜呜。
谁知温嘉言只是回头再次摸了摸盛欲的头,“很乖,奖励摸摸头。”
盛欲勾起嘴角,得意地眨眨眼,任凭温嘉言打着奖励的名义摸头。
警卫员差点想跳起来,你们两个,正常吗?
温嘉言和盛欲走到警厅大堂的时候,女人和男孩从隔壁房间做笔录出来,咬定了口不想私,想公关解决,若是温嘉言不给个说法的话,他们必然会出律师函。
“凭什么你们说私了就私了,真的是无语了,现在的警察都是摆设吗?”女人在温嘉言面前站定,面色不屑,而又愤慨。
温嘉言没说话。
盛欲委屈得低下脑袋,“小哥哥,他摸我屁股,我不想让他摸,就还手了,人家没用力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撞到旁边玻璃上了,我委屈,我知道我没人爱,但是我好委屈。”
说着还扯了扯温嘉言的衣袖,摇了摇。
温嘉言没看见盛欲邪肆的眼,一听这话,眼神都变了。
男孩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了,“我那是一不小心碰到,碰到你知道吗?你这个男的怎么那么绿茶啊,还有什么叫做我一不小心就撞玻璃上了,明明是你拿着……”
男孩话还没说完,一把刀就从他耳边飞过插入他身后的墙壁上了。
温嘉言身上带把刀,是习惯。
嗯,这刀还是今早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顺道顺走的。
可还在说话的男孩,却吓破了胆。
警卫员立马上前,拿着电棒指着温嘉言,“别在警察局里动手!还有没有王法了!”
温嘉言勾唇,看向男孩,“放心,警察局里,不伤你。”
眼神冷冷的看着男孩,男孩只觉得此刻自己,已经站不稳了。
警察局里不伤,出了警察局以后呢?
当着警察的面都敢扔刀子,出了警察局,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
男孩瞬间没有勇气了。
还有他身后那个男人也是,此刻温嘉言背对着他,他也不伪装,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见男孩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盛欲舔了舔唇,邪佞又清冷,盛欲上前一步将脑袋放上温嘉言的肩,“哥哥,他瞪我,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