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母后大人,我帮你挑了一个包,等一下。”苏禾顺势转移话题,奔着自己的房间掂出来一个包装好的盒子献宝式的递给苏母。
“收起你那副谄媚的嘴脸,包我收了,但这事没完。”苏母扬了下头轻哼一声,手里却还是接过了苏禾递过来的包。“坐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好的,但您不先打开看一下包吗?”苏禾随已做好了负刑的准备,但还是极力挣扎,申请减刑。
“包现在跟你有关系吗?坐下。”苏母眉眼一横,嘴巴里讲出来的话却着实让苏禾无力接盘。
“您说的都是对的。”苏禾弱弱的坐下,瞪了正在旁边看戏偷笑的苏父。
“知道我有多丢人吗?”苏母对着包伸出了邪恶的双手,“你交了男朋友能不能提前跟我说,就算不详细说打个招呼很难吗?自打上次你相完亲没有表示反对,我就开始把树人当成未来的女婿来对待,不对,现在不能叫树人了,要叫赵老师,我问你,你到底多忙,跟我打个电话报信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苏母开了口,宛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苏禾在一旁默默听从顺势点头,明智的选择遵守沉默是金的准则不做任何辩解,但眼睛却盯着电视屏幕来回跳转。电视里正在讲案例,人物是请来的群众演员,演绎的很是不到位,故事情节也老套的想让人吐槽,但比起旁边的唠叨,苏禾还是愿意找点乐子。
“行了,苏禾,我就讲到这里,你自己找时间跟赵老师说清楚,我不想丢这个人,你的事情我也懒得管,合适的时候带男朋友回来让我们见见,早点休息。”苏母终于在电视节目演完之前结束了口才表演,苏禾和苏父两人盯着电视恨不得钻进去,至于公子则趴在苏父的脚边打瞌睡。
苏禾一听到“讲到这里”立刻正襟危坐,一秒恢复严肃。这是苏母作为一个资深副教授讲课时的习惯,有头有尾,而且一定要明确指出。
“儿臣跪安。”苏禾目送苏母抱着盒子进了房间,深刻觉得是包让苏母减轻了叨叨的欲望,不禁为自己的明智点了个赞,用一个包化解一场恶战还是很值得的。
苏母走后,坐在旁边的苏父『摸』了『摸』公子的头开始找存在感以寻求平衡,“闺女,那个,我看上了一套青花瓷茶具,别人要出手,但你妈不允许买,那啥,你有兴趣吗?”
苏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跳起窜回房间,“不可能,老头你都收藏多少茶具了,没兴趣,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