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开了口应了苏禾的心意,苏禾这边却停了声。
“咋啦,没的说?那这人应该是不靠谱,行了,我明白了。”苏父这才把目光从书里抽出来,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捣鼓起了棋盘。
“爸,你是不是该退休了。”苏禾驴唇不对马嘴的问了句。
“我这么年轻退什么休,再说你兄妹两个一个都没结婚,我孙子外孙一个没有,退休干嘛,天天遛公子啊。”苏父嘴巴也是不饶人,说了一大串。
至于公子,正在阳台上叼苏禾扔出去的球,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急忙奔过来,最后苏父收获了公子的爱的蹭蹭和粘在裤腿上的狗『毛』。
“切——”苏禾听出了苏父的话里有话,勾了勾手指把公子引到腿边,怕待会老头生气拿棋子砸自己也好有个挡箭牌,咽了下口水这才带些试探的问,“爸,我男朋友,唔,比我小3岁,你能接受吗?。”说完扛起公子,生怕棋子毫无顾忌的砸过来。
“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苏父沉默着下了步黑棋才回答,“你选择跟谁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说到底都是一阵子,你们相互了解相互陪伴,走过或长或短的一段路,再各自分道扬镳。这些在我眼里看来,不过就是为了图你个高兴,我能做的,不是阻止你去交朋友,而是教你去分辨什么样的人可以交识。”
苏父捏着颗白棋子揣摩着下一步的位置,不带波澜。“你也学会了大半的本事,我又不能接受什么呢?反正最后跟你一起走的人是你自己选的,你又在介意什么呢?”
苏父抬手落下白棋,一子定胜负,黑棋大势已去,溃不成军。苏父很是满意的看着棋局,最后气定神闲的起身弹了下腿脚上的狗『毛』去烧水泡茶。
苏禾看着苏父负手离开,像是电影里演的隐居山里的侠客,风流自成。